这个时候,杨磊落一方面是难以自制的行动,另一方面也是想把手探到她的那个地方,检查一下她的胯间是不是好夹着那团棉布,因为她们已经拉勾了,承诺她例假走了就做那事儿,他惊喜异常,小婶的那个地方已经没有那团棉布了,他知道今天小婶的例假已经走了
崔花花被他摸的情潮荡漾,更糟糕的是勾起那里面的病态的症状,她顿觉下面里面的瘙痒已经达到不能忍受的程度。
[]她已经不能自制,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呼吸急促,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完全变了一副模样。
更危险的是,这次杨磊落的手深入到她的内裤里的时候,已经没有了那团棉布的阻挡了,手指直接就触到了芳草地里隐藏的小沟上,更酥痒的电流袭击着她。
杨磊落更是现了世外桃源,他的手指明显触摸到一个温热,柔软又湿滑的地方,这这样的地方他平生还是第一次触摸到,顿时血流奔涌,身下的那个东西已经胀得要爆裂一般。
他意醉神迷地用手在那个美妙无穷的桃源里探索着。
就在崔花花要崩溃的那一刻,一种理智突然弹了一下,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淡漠了一下那样的感觉,急忙推开他,直起身,叫道:“大磊,不能这样,真的不能!”
杨磊落明白自己想要做什么,他身下狂顶着东西就要破门而出,虽然他还没做过那事儿,但一种本能让他知道,这个硬东西渴望进到哪里去,就是自己手指触摸到的小婶的那个柔软的灼热的地方,而且这次已经没有那团棉布的阻挡了,完全可以有理由突破进去,当然,他身下的那个东西出的信号更强烈,他已经感受到了那里面的无穷美妙,那是男人们都渴望进去的地方。
但他这样似乎水到渠成的奔涌,突然被小婶给阻挡了。
他看着又一次脱离了自己身体的小婶,呼吸急促地说:“小婶,你干嘛不让我,上次不让,你有理由,可这次你身上已经没例假了啊?”
崔花花心里一惊:这小子还真心细,竟然察觉自己那里面的变化了,看]她平息着呼吸,说:“谁说我例假没了,你咋知道呢?”
杨磊落火热着眼神,说:“你那个地方已经没有夹着那团东西了,上次我摸的时候还有呢,就说明你已经没例假了,你骗不了我的!”
杨磊落这几天一直在期待着小婶的例假早点走,他当然关注她的这方面。
“是少了,也不等于没有了啊!”
崔花花还是出于一种紧张的本能遮掩着。
“你先前洗手的时候,我已经看见了,你手指上已经没有红了,上次你从茅房里出来,满手指都是血,这次没有了,小婶,你就不要骗我了!”
杨磊落证据确凿地揭穿着她。
崔花花知道掩盖不过去了,就红着脸说:“大磊你真的那么想要小婶的身体?”
杨磊落通红着脸,想了一会儿,说:“我是想要可是主要也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治好你的那种病啊,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只有你把那种病传染给我,才有办法得到爷爷的治这种病的药啊!
难到你不想治好自己的病吗?”
崔花花当然想了,她被那种病折磨的死的心都有了,如果能有什么方法治好她的病,她会不惜一切代价的。
但当真正要和杨磊落生那事的时候,她还是心里惶恐不安,她心绪矛盾地说道:“我当然想了可是,我们怎么能这样呢?”
杨磊落真的有些急了,说道:“小婶,我们是拉过勾的,你是不能反悔的!”
崔花花低头想了好久,又说:“大磊,你有没有和别的女人生过那样的事儿?”
杨磊落急促地说:“小婶,你说啥呢,我才十六岁,哪有那种事儿啊!”
“你真的和冯冬梅也没生那种事儿?”
崔花花紧盯着他问。
“真的没有。
我只是亲过她,也摸过她,就是没有生那事儿,我不骗你!”
杨磊落恨不能把心扒出来让她看。
“那你确定谁是你的媳妇了?是冯冬梅还是楚二丫?”
崔花花紧接着又问。
“小婶,你不要胡说啊,我和楚二丫根本就没那意思的!
我根本没想过要和她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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