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尽欢笑眯眯的走上前,看着地上狼狈的项林生。
“若是不说,我还有更多有意思的刑罚让你慢慢试,想让一个人生不如死,还是很容易的。”
许尽欢将半盖在项林生脸上的桑皮纸拿走,又慢慢的打量着项林生,似乎在研究从哪里下手好。
“老大,我觉得还是上次你说的那个,把人切成一片儿一片儿的刑罚够劲儿。
咱不是还讨论,这一个人到底能切成一千零多少片嘛,谁都不知道个准数嘛,正好今天试验一下。”
马文才笑着建议道。
许尽欢笑着点头,“好啊,那你就试试吧,切几百刀后就给他上些金疮药,可别让他轻易死了。”
马文才立刻笑着应道:“好嘞,我办事您放心。”
说完,他就磨刀霍霍向猪羊,哦不,是项林生。
项林生想要闪躲,奈何无处躲,只能看着马文才一刀一刀的在他身上划去。
“啊!”
项林生听着屋外仍旧哗啦下着的雨声,还是忍不住痛呼出了声。
这一声似乎是开了闸门,他感觉身上越来越痛,是真的难以忍受了。
他飞快的在脑子里核算着,在确认自己此时说出来,也不会太影响主子的计划后,他还是妥协了。
“说,我说!”
许尽欢摆了摆手,示意马文才停手,她坐在屋里的一把椅子上,兴致盎然的看着大汗淋漓的项林生。
“说吧,我听着。”
项林生大口的喘了几声粗气,感受着脸上的冷汗划过眼睛,刺激他用力的眨了眨眼,平复了好一会儿后,他才开了口。
“我不是得意楼的铜牌散人,我的主子是……”
说到这里项林生顿了顿,似乎还想遮掩一会儿。
许尽欢可不惯着他,她的手一挥,马文才就心领神会的在项林生的身上重重划了一刀,汗水浸渍着伤口,那滋味叫一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