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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哭着跑回房间,扑到床上痛哭起来,两个孩子被吓到了,也跟着哇哇哇哭起来,哭得比我还大声凄凉,一家大小哭着哭着我拿起手机想跟二弟打电话,向他倾诉我的遭遇,不过刚刚按完手机号码,转念又想,我打电话给他干什么呢?告诉他自己的老婆被人家偷窥吗?告诉他自己的老婆被人家羞辱吗?就算他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不上班回来打傻子一顿?从此以后在家里陪着我保护我不要去外面打工留我一个人在家里?
哎!
算了吧,这些都不是办法,说给他知道只有让他分心担心影响工作,其他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还是算了吧。
谁都不想异地分居,两公婆过着牛郎织女的日子,我也想过带着孩子出去和二弟一起生活,可是二弟给别人打工,一个月才一千多点,老板生意淡的时候还没有,一家人连最基本的生活费都不够,城市里面物价本来就高,还要另外租房子,交什么暂住费卫生费,一分钱掰开作两分用都不够。
跟家公家婆伸手要钱吗?他们肯给吗?就算他们肯给,自己好意思吗?又不单单只有他一个儿子,况且都老大不小了,另外,农村里面的这个家呢?那些田和地呢?难道不需要一个人照看着丢荒吗?就算是自己不种,每年交给国家的粮食也固定不变啊!
唉,忍吧,鬼叫自己穷呢?鬼叫自己心甘情愿嫁给农村汉呢?自己的决定自己负责,再苦再难也要坚持扛下去!
哭过后,我渐渐的现自己的心灵变得坚强冷酷起来,是啊,生活所逼,环境造成,我没有资格没有条件做一个胆小怕事的懦弱女人,我的脾气也不允许自己做一个胆小怕事的女人,生孩子这么痛都不怕,难道我还会怕你这个傻子?以后去上厕所就抓住一块石头,谁敢靠近就毫不客气!
我擦干眼泪,打起精神给小孩子冲凉,我是一个爱干净的女人,家里面收拾得一尘不染,每天都给小孩子洗澡,他们的衣服洗衣机洗不干净,我总是用手洗。
所以洗衣机只是一个摆设,平常时很少用。
只是害怕放久了会生锈烂掉才久不久通电洗一次。
洗完了孩子帮他们穿好衣服,忙里偷闲扫扫地,摆整齐桌子凳子,电视还来不及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多了,小孩子容易眼困,我便带着他们上床,吭着歌曲哄他们睡觉。
我挺喜欢唱歌的,但是很少能够唱完一歌,都是这歌唱几句那歌唱几句,自己胡乱加上几句。
等到两个孩子都进入了梦乡,我爬起来冲凉洗衣服。
初夏的季节,南方已经很热了,就算是夜里,走动起来还是很容易出汗,所以我冲凉总是直接用水龙头水,只有给小孩冲凉才加一两勺热水。
我拿着衣服走进柴房,回身关了门,农村的柴房一般都很大,外面的空间用来吃饭,里面靠墙的地方一边是火灶,另外一边用来冲凉,一个灯泡从屋顶的梁木上面掉下来,亮着昏黄的光。
火灶旁边的干草已经很少了,柴也不多,看来明天要叫大婶帮忙照顾孩子,自己上山去割担草回来,免得什么都用电,农村人嘛,收入有限,能省就省。
我的内衣裤都是红色或者黑色的,二弟特别喜欢我穿这样色彩鲜艳的内衣裤,衬得我的肌理像是阳春白雪似的,当我一件一件脱得精光,一副圣洁美丽的酮体便完全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