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淑媛有点懵,好半天才呐呐地问:“那……那你和你那个青梅竹马是怎么回事?都传遍了,说是你们俩以前感情很好,你心里有她,现在她回国了……小语刚才也没否认……我以为……”
程慕允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田语:“你也这样以为吗?
田语淡淡地道:“我没觉得你会像我小叔叔这么无耻,但你心里有没有人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就要离婚了,我对你和骆禾瑶的事情也没兴趣深究。”
“既然你有这样的怀疑,为什么不当面问我?”
程慕允凝视着她,缓缓地问,“以前你说,我怀疑你和周子颐,不仅是在侮辱你,也是在侮辱我自己,那么现在,我可以把这句话还给你吗?就算再言之凿凿的事情,你也应该给我一个辩解的机会,而不是这样一声不吭就定了我的罪,直接要和我离婚。”
“骆禾瑶并不是我要和你离婚的主因……”
田语本能地反驳。
程慕允显然不信:“那你说主因是什么?”
田语怔了一下,这话说起来太长,余淑媛又在,只怕要越说越麻烦。
她沉思了片刻,岔开了话题:“行,骆禾瑶的事情是我双标了,我道歉。
但最起码我没有像你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去对付那位骆小姐。”
程慕允面皮一紧:“那我也道歉,要是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当面向周子颐道歉,只要他不再对你心存不轨,什么都好商量。”
“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啊?”
余淑媛听得稀里糊涂的,“什么骆小姐、周子颐,关周子颐什么事?”
“妈,周子颐已经过去了,你不需要知道,”
程慕允赶紧解释,“骆禾瑶的确是我前女友,以前一直在m国,这阵子回国发展了,所以莫名就有了一些谣言。
那天小语去看了骆禾瑶的舞剧,又听了一些闲言碎语,所以误会了我和骆禾瑶的关系。
但实际上我和骆禾瑶结束在五年前,早就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了。”
田语觉得纳闷:“郑淮不坐在我身边,你是怎么知道我听到了闲言碎语?”
“不是郑淮,他只告诉我你去看了舞剧,是我另一个朋友就坐在离你不远的地方,要不是今天他告诉我了,我还被蒙在鼓里,”
程慕允越想越懊恼,正色道,“小语,既然我和你结了婚,就不可能会对骆禾瑶旧情复燃,我和她现在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m国的演出,是和整个项目组去看的,她归国的第一场演出,是苏航代替我送的花篮,我和她以前的感情就很淡,现在当然更不可能为了她而背叛家庭。
郑淮告诉我你去看舞剧,我怕你吃醋,当天已经在微信里向你解释了,我自认坦坦荡荡的,没想到会有人拿我以前的事情来加油添醋、胡说八道。”
田语一怔,拿出微信来看了一眼。
未读消息很多,有下属,有工作伙伴,有亲朋好友,还有各种微信群,程慕允的微信框早就不知道沉到哪里去了。
点开搜索,输入程慕允的名字,一条未读消息的确躺在他的对话框里。
扫了一眼内容,果然是程慕允的回应方式,简洁明了,却又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高高在上。
今天向她解释了这么多,算是破天荒头一次了。
“是我没看到,消息沉底了。
你们俩没事就好,我也相信你不至于做出婚内出轨或者婚内暧昧的事情。”
她的语声淡淡的,目光在程慕允的微信头像上飘过,又落在了程慕允的手指上,迟疑了一下,“不过……”
一个跳舞小人、一个素戒,都和骆禾瑶有关,这要是说程慕允心里没有骆禾瑶的影子,她并不相信,尤其是传言中“白月光”
这三个字,更让她膈应。
但程慕允的话说的也没错,她的确不该直接用主观臆断就判定了对方的过错,无论如何都应该给对方一个解释的机会。
要不要当面问个清楚呢?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