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芳的想像力可没有老扁那厮丰富,见他在那里一个劲的傻笑,很是莫名其妙,重重的瞪了他一眼,把吃得又只剩下一半的红薯递到他跟前,反下口水都已经让他吃过了,多吃几个也无妨。
老扁乐不可支地接过来,又是利落的几口干掉。
就这样林芳芳吃熟的外层,老扁吃半熟的里面……老扁本还想打击一下丫丫妮妮的,不过现在他乐得头都要晕了,哪里还顾得着哦。
别说,丫丫妮妮的目光还真是被吸引过去了,但不是被红薯的香味吸引的,而是那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浪漫场景吸引了两人,丫头俩眨巴着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
“这两个家伙,秀什么亲密吗,不知道这些场面少儿不宜吗?”
方瑞本也没把两人的卿卿我我当回事儿,要秀你们就秀呗,可一瞅丫头两那比读书写字还全神贯注十倍的神情,方瑞就咬牙了,这不是教坏小孩子吗?
方瑞从地上捡了个干松球,倏地就砸了过去。
老扁那厮正从林芳芳手中拿过吃剩一半的红薯,呵呵傻乐着正要往嘴里塞,突然只觉眼侧神马东西一晃而至,一下就撞在了红薯上去,登时把红薯给撞断了。
老扁看着掉落地上的红薯跟干松球,愣了片刻,然后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树冠,靠,还真是颗松树,上面挺多松球的……只是这也砸的太巧了吧,正正里砸在红薯上面……不对啊,好像松球是从侧面来的啊?松球明明在树上,怎么会从侧面来呢?而且力道那么大,竟把红薯都给砸断了?
老扁很是搞不懂了,抬头看着树梢,一阵子张望。
“哈哈……”
丫丫妮妮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老扁听到丫头两的笑声,立马就知道自己被无情地捉弄了,偏头往那边四人组看过去,果然四人都在笑自己,老扁明白了,肯定是瑞子那家伙砸的松球。
“瑞子你这家伙,什么意思啊!”
老扁虎着脸,怒了,红薯掉了就掉了,只是可惜了芳芳的口水啊。
“什么什么意思,我说你们二位,要秀恩爱去床上去被窝里秀去,在这里秀什么秀!
不知道少儿不宜吗!”
方瑞毫不给面子的反击道。
“怎么,眼馋啊,羡慕嫉妒恨啊,哈,就是要馋馋你这家伙……来,芳芳咱们继续。”
老扁一听方瑞是因为这个,很是得瑟,自己在瑞子这家伙面前干什么都吃瘪,今儿总算有了资本能扬眉吐气一下了。
“继续你个头!”
林芳芳直接给了老扁个重重的暴栗,她的脸皮可没老扁那么厚,尤其是方瑞那句‘要秀去床上去被窝里秀去’更是让林芳芳羞涩难当,可恨的是刚胖子那家伙还在那里说‘咱们继续’。
“这……”
老扁见林芳芳飙了,蔫了,揉着被敲疼的额头,恶狠狠地瞪了方瑞一眼,然后给了他个中指,再反转过来。
方瑞料到这厮被林芳芳训了之后会对自己有所表示,早就把目光收了回来,若无其事地拿着棍子在地上画着符。
“小爸,胖子叔叔鄙视你哎!”
丫丫看到老扁倒竖的中指,又看了看带着小小羞赧的慕容容,眼珠子一转,登时计上心来。
“是啊小爸,胖子叔叔挑衅你呢!”
妮妮默契地配合着丫丫,往火上浇油道。
方瑞像没听到到般一点都没反应,他还不清楚这丫头俩的鬼心思,还不就是想制造点事端好来,她们好看热闹。
“小爸你是不是怕了胖子叔叔啊?”
丫丫见方瑞没反应,刺激他道。
“是啊小爸,你不会真的像胖子叔叔说的,羡慕嫉妒恨吧?”
妮妮继续添油加醋。
方瑞瞪了她们一眼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乱!”
丫头俩吐了吐舌头,妮妮忙道,“胖子叔叔欺负了小爸,这等于也是欺负了咱们?咱们这不是心里不爽快吗。”
丫丫紧接着献策道,“小爸丫丫有办法,能让胖子叔叔不敢再说你是羡慕嫉妒恨!”
资质平平和长生不死两种属性加身,陈生只想大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当宗门天骄崛起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晋升长老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寿终正寝的时候,陈生还活着。活着,熬成老前辈,他就能对小辈指手画脚,以大欺小了。悠悠岁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陈生长驻光阴岁月不死不灭,淡看天骄起起落落,超然物外。...
众人不!你不想!...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赛,他们不让他上场,觉得他是来捣乱的。他还想到了教练板着脸对他说的话胡莱,如果你不能付出十倍于别人的努力,你的天赋就只是毫无价值的石头而已。以及一个不屑的声音现代足球对中锋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全面,你只会射门有什么用呢?最后他的思绪定格于那时,夜幕已在东方的天空中若隐若现,在周边长满了荒草的废弃空地中央,有个女孩子很认真地对他说胡莱,你其实是有天赋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天赋!因为你知道球门在哪里!胡莱盯着女孩子的眼睛,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身后的夕阳。阳光映在瞳孔中,流动着,燃烧着,凝成一道光环,仿佛要把自己也融化在这光芒中一样。收回思绪的胡莱重新回到了这个暖和的冬日午后,面对兴致勃勃的记者们,他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球门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