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瑞知道屋子后面不远的一处小石山谷子里就有一棵桑树。
过去采摘了些嬾叶,回来用井水洗掉上面的灰尘,再用布抹干净,然后把小盒子里的蚕宝宝一条条捡出来,再将盒子里黒颗粒蚕便便与吃剩的桑叶茎干倒掉。
把桑叶匀称的铺在小盒子里,再将蚕宝宝一条条重新捡进去。
细腻地做完每一个步骤,方瑞舒了口气,看着蚕宝宝们美孜孜地啃食了会儿桑叶,方瑞就去洗了把手、抹了把汗,准备中午的饭菜去了。
淘好米架好高压锅,正切菜时,屋外有人在喊,听声音好像是那个给自己介绍妹子的刘秀花,估计那婆娘又是为相亲的事来了。
“秀花婶子,你来了啊。”
方瑞入下菜刀,在围胸布上擦了擦手,出门一看还真是刘秀花。
“小瑞你在做饭啊……这两天有没有空?”
刘秀花站在堂屋门口对方瑞笑道。
“秀花婶进来坐啊……我这两天,应该有空吧。”
方瑞邀请刘秀花屋里坐下,又给她倒了杯茶,淡淡地说道。
上次本来是说好了要去看的,但因为小黑的事情扰乱了心绪,就推脱了。
说实话,方瑞对相亲这档子事还是有些兴趣的。
别以为乡村的相亲跟电视节目上那些作秀的相亲一样,是件多么俗套的事情。
其实乡村的相亲,能看到、学到的东西多着呢。
而且在平阳的乡村,很多的八零后甚至九零后,他们的人生另一半就是通过这种途径寻来的。
关于相亲一事,方瑞除了好奇兴趣外,在未来的那方面也是有所憧憬的。
“那婶带你去河对面的罗家村看个妹子,就后天,中不!”
刘秀花喝了口茶道。
“后天?成,就后天!”
方瑞点头答应。
“那个妹子还是上回我说的那个,人家方方面面的条件,你还记得吧……要不要婶跟你再讲一遍?”
“不用了,婶你说的也只是你所了解的表相,具体怎么样,通过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方瑞若有所思地道。
“小瑞你这话有理,咱们作介绍的就只起个牵线搭桥的作用,以后的了解啊,相处啊,都得靠你们自己……对了,婶有个丑话要说到前头,不管以后你们交往的结果怎么样,小瑞你们都不能怨婶啊。”
刘秀花一本正经地道,作为媒人,她这话还真得说在前头。
不提远的,就在小台儿村方圆的那几个村庄,就闹过不少这方面的事情出来。
有的男男女女,见面时王八对绿豆对上了眼,紧接着就电闪雷鸣搞婚。
这种闪电式婚姻熊熊燃烧时很融洽,可鸡清一旦过去,日子回归理性、回归盐米酱醋油时,由于双方没有感情基础,又没有足够时间的磨合,方方面面的问题就暴露出来了,然后就是吵架、打架、后悔、闹离婚。
而对这所有的过错,他们就会把它归咎于作介绍的那个人。
所以说乡村做媒也是个苦差事,撮成了美满的婚姻倒也罢了,若真生这种遭埋汰的事情,脸皮薄的做媒之人连那个方向都不敢去,人都有尊严,白眼不好受啊。
“秀花婶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
你给我介绍妹子,完全是一番好心,我怎么可能会埋怨你呢。”
方瑞说的是心里话,不管媒人是出于什么目的给你介绍对象,但人家仅仅里就做了个介绍,或许还说了些中听的话、甚至蛊惑的话。
然不管怎么说,选择权总归还在你手里不是。
“有你这句话,婶这介绍就做得放心了……记得,后天上午九点钟你过我家来,咱们一起去罗家村……”
刘秀花把茶一口喝完,看了方瑞两眼,见方瑞眼神清明并无某种热切,于是说还要回去做饭,就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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