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有张板凳,谢欣瑶示意她坐下,而她自己则坐在床沿上。
谢欣瑶这话像激活开关的按钮,刘芬芳再次重复在客厅的那套动作。
抹了几次眼角,哽咽了几次后才终于开口。
“欣瑶,我真的好羡慕你。
嫁的丈夫条件好,人又聪明能干。”
谢欣瑶摆手:“这是羡慕不来的。”
“呜……呃?”
刘芬芳低呜声突然卡在喉咙,眨了眨自己揉红的眼。
这个谢欣瑶说话怎么这么不按套路,弄得她思绪都被打乱了。
再次咬了咬牙,刘芬芳继续按自己想好的说:“不像我,才二十五岁就守了寡,一个人带着个儿子,父母和公婆都是农民,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谢欣瑶忍不住扶额,原著作者怎么那么喜欢谢寡妇,这本书里到底多少年轻丧夫的少妇?
刘芬芳说着说着,彻底沉浸在自己的苦难中,也终于不用假哭,流下了真诚的眼泪。
谢欣瑶听了她悲惨的身世,也认同她确实悲惨。
二十岁结婚,二十一岁生下孩子,二十二岁守寡。
唉,苦难的年代,普通人真是如同蝼蚁。
她姑且听着,看对方到底想干什么。
哭诉完自己的悲惨身世,刘芬芳终于说到了重点,突然起身走到谢欣瑶跟前抓住她的手。
“欣瑶,我真的很需要广播电台主持人这份工作。”
熟悉的术语,熟悉的语调,谢欣瑶顿时清醒了,那点对刘芬芳的同情心立刻被打散了。
她连忙说:“不,你更需要的是向妇联求助。”
“呜……啥?”
刘芬芳呆住了,一滴泪挂在眼角,要落不落,颇有几分楚楚可怜。
谢欣瑶抽回自己的手,开口道:“人民群众有困难,应该向党组织求救……”
她虽然学历不高,可几年的人事主管不是白当的。
四两拨千斤做员工思想工作就是她擅长的。
本来刘芬芳是来诉苦,恳求谢欣瑶把工作让给她的。
岂料说着说着,变成了谢欣瑶在教她如何向相关部门求助。
“有困恼不要慌,关键要懂得精准求助。”
“要坚强,党和国家时刻关心着困难群众。”
“芬芳同志,你是时刻被组织时刻牵挂的人民群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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