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萧在第二日离开,他将丰年玉交给我,,将洲禾城交给了巫马渡鸦。
面对天子亲征的十几万大军,主帅又发生了更换,城中人心惶惶,渡鸦忙的是焦头烂额,我与渡鸦商量,准备小做休整在莫青舲的大军到之前离开洲禾独自前往极北之城光曦去换取甘柤。
渡鸦极其不放心,却无论如何也脱不了身,他承诺若是这边的事情结束后若是我还没有回去便会北上去寻我,让我打着十二分的精神,一个人赶路注意安全。
每日渡鸦忙上忙下,而我几日难得的空闲,自虐式的一个劲的熬药然后灌下去。
原来我是十分怕苦的,喝个药都会需要庄伯连哄带骗,可现在我居然会自讨苦吃,若是原来的我看到,一定会发笑不止。
夜安静的出奇,甚至能隐隐的听到不远处守夜士兵整齐的脚步声。
我缓缓地张开眼睛清醒了过来,目光移动到屋子的一边,不知什么时候渡鸦已经回来了,他似乎很是疲惫的样子,鞋袜衣物都没有脱,像是一头栽进了床里呼呼大睡的样子。
这是第几次了呢?已经算不清了,那熟悉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后是无限的燥热,我艰难的爬起身,发现不堪的部位已经高昂了起来。
望了一眼在房间另一端熟睡的渡鸦,我蹑手蹑脚的去穿衣服,发软的四肢已经不打听使唤,废了很大力气都没有把衣服穿好,索性也不去系带子,左右交叉将身体裹上就颤颤巍巍的下了地,我记得这白千萧的后院有一池冷泉。
赤着脚刚一下地,膝盖一软,“咣当!”
一声的摔在在地上,膝盖结结实实的磕在地上,疼得我眼泪都下来了,我赶忙抬眼去看渡鸦,他还侧倚在床榻上,纹丝未动。
我长舒出一口气,疼痛让我的身体和精神清醒了不少,扶着边上的灯座站了起来,膝盖疼得厉害,不知道破了没有,不过这疼痛也许能让我坚持到后院的水池。
房间里只有一站昏暗的蜡烛还在发出微弱的光,我摸着黑慢慢地走到房门前去拉门栓却装上了一堵墙,我揉揉脑门,就着不太亮堂的光线去看,渡鸦正冷着脸站在门口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讪笑着:“吵醒你了?”
“干什么去?”
他问。
“起夜!”
我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他眉毛似是动了动,“穿成这样去起夜?连鞋子都没有穿会感冒的。”
“呃……呵呵,我睡糊涂了。”
我瞎扯。
身体一轻我被他抱起,滚烫的皮肤触上他微凉的手臂,我紧咬下唇才将那些声音封在喉咙里。
他将我抱回床上,却没有放开我,单膝跪在地上,捉住了我其中一只赤裸的脚踝,掀起了上边的衣摆。
我随着他的动作双手向后支住身体,脚腕被抬高,盖住身体的衣摆被掀起露出赤裸的小腿,突然有一种大姑娘被轻薄的错觉。
渡鸦的目光落在我的膝盖上,我才注意那里红肿了一片有细细的血丝渗出来,是我刚刚磕到的地方。
“原来那时候你就醒了啊?”
我想把脚从他手中抽出来,却被他握得更死,像他那便拉了过去,温软的唇瓣一下子贴上了膝盖,有一丝轻微的疼痛后是温柔的触感,然后是湿热的舌头舔舐过伤口,比嘴唇略微粗糙的舌面带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另一只脚情不自禁的想要把腿阖上。
“嗯啊~”
一声喘息自喉咙里偷跑出来,我一下子赤红了脸颊。
渡鸦也愣了一下,放开我的脚腕,轻轻将衣摆盖好,“对不起……”
他的声音很低有些沙哑,昏暗的环境让我很难看清他的表情。
我坐好,去拽他的袖子,“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他却是像是受惊了一般后退了一步,离开我能触及到的范围。
我的手僵在半空中,只好尴尬的收回去。
空气宁静了一会儿,我开口坦白道,“能扶我去院子吗?我想去凉快一下。”
他蹲下了身子,仰头看我,这样的角度刚好能看清他有些痛苦的表情。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颈侧,我干笑着用手去遮掩,我知道那里的金色纹身大概已经显露了出来,心中有些不好意思。
“我先帮你把膝盖包扎好。”
他闷闷的开口,取了绑带,一圈一圈的绑好,手法相当熟练。
他闷不做声的包的起劲,我却相当难熬,炽热的身体相当的敏感,我不得不承认膝盖上一下一下微微的痛感让我相当的兴奋,我不禁半眯了眼睛,咬住食指的关节,不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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