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朗半眯着眼看他,“这些年为什么躲着我?”
邹柏难受,“不知道。”
乔朗用手捏住他下颌将人推开,调侃,“不知道?”
邹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乔朗说,“那你这次呢?”
邹柏被捏得难受,不断挣扎。
乔朗不管他的挣脱,“邹柏,我也是正经人家的公子哥,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被你白piao吧?”
邹柏难耐,浴火被挑了起来,灭不了,就这么被吊着不上不下。
“你说怎么办?”
乔朗,“你答应做我男朋友。”
邹柏人是醉了,但也没到醉得不省人事的份上。
听到乔朗的话,他皱眉沉默。
瞧见他这样,乔朗也不急,就这么一直跟他耗着。
两人就这么耗了足足七八分钟,见邹柏始终不说话,乔朗嗤笑一声,伸手把他推开,随后站起身系身上的衬衣纽扣。
“邹柏,你还真是个懦夫。”
“表现看着道貌岸然,实际上内里全是男盗女娼。”
“一个连自己内心深处欲望都不敢面对的人,就是个怂货。”
说罢,乔朗剔看邹柏一眼,转身迈步离开。
眼看他就要走出门外,邹柏忽然一个健步追了上来,一把将她抵在房门上,用手揪住他的衣领说,“谁说我是懦夫?谁说我不敢面对自己的欲望?”
乔朗讥笑,懒懒散散,“你难道不是?你敢?”
邹柏被激怒,扯住乔朗的衣领往床边带,将人往床上重重一推,脱下自己身上的半袖,又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倾身压在他身上,咬牙切齿地恶狠狠的说,“老子今天要在上面,明天老子就给你个名分,让你做我男朋友!
!”
乔朗似笑非笑,慢悠悠地说,“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