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医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一次,细微的声响是从近处传来的。
耳边一阵金属器皿的轻微碰撞声响,苏澜眼珠子动了动,从她的视线里能捕捉到一名女护士的半边身子那个女护士正蹲在床边收拾杂物。
过了半晌,女护士站起来了。
女护士脸上挂着热情洋溢的笑容,白皙的皮肤近似半透明,小巧的鼻头,氤氲着朦胧漆黑雾气的暗色双眸,漆黑的头发被整齐的包在护士帽里,只有一小缕发丝,调皮似得从护士帽里溜了出来,蜷曲在脸侧。
这是一个第一眼上去就能轻易让人卸下防备的女护士。
弱小、可、充满了善意。
女护士靠近了。
她的脸忽地低了下来。
眼神如冰凉的冷血蛇类在苏澜的皮肤上缓缓游移,她仿佛都能感受到对方目光的鳞片,一点点拨动着她内心的恐惧,以及,一种复杂地、混合着怜和亲昵的怪异情绪。
女护士很快把脸移开了,神色如常继续收拾着医用器皿,替她检查手背上的输液针。
当护士的手有意无意触碰到苏澜的手臂上。
那蛇类爬行的凉意再度袭来,这一次,苏澜将目光瞪得更大了。
女护士的手缓慢抚摸着她的胳膊,从袖子里伸了进来,然后按在了她的胸口上,不知是为了探测心跳亦或是什么目的。
自胸口,女护士的手再次移动了起来,将她浑身从上到下轻轻按压了个遍,继而,停留在她的小腿位置,轻轻揉捏起来。
一条发丝有意无意落在了苏澜几乎无法动弹的身躯上。
那条漆黑的发丝悄无声息融化在她的皮肤里,如风,如雾,朝每一个毛孔渗透而来。
画面再次断断续续,病室的门被人打开了,她到了那个已经忘却了名字的金发女子,金发女子身边还站着两三个军官和一个穿着白袍的研究人员。
女护士安静的坐在房间一角,手里攥着一本病情记录表,时不时抬头她一眼。
这帮人断断续续嘀咕个不停,很吵。
他们说话的声音犹如嗡嗡响的虫子,破碎的字句钻进耳朵,却没有一句话能听得清。
苏拉拼命的探究那些词句中的信息,只听到了类似“r试剂”
、“生理性异变”
、“蛋白质自我复制和分裂速度异常”
、“血液中查到了病毒原株的基因链”
等意味不明的话语。
黑暗再度袭来,当有光亮起时,她头部的疼痛愈发明显了。
苏澜忍受着剧痛慢慢直起身子,医院已经消失了,她的意识回到了神选区,摸了摸后脑勺,摸到了湿漉漉的东西那是血。
四周很暗,像极了一个老旧并且潮湿的地下室,浓郁的黑暗正潜伏在光亮消失的地方。
在这样诡异的场景里,她听到了水珠那缓慢的滴答声。
愈发衬托出四周的冷寂。
上方的天花板已经被碎石堵死了,起来她像是从坍塌的楼梯直接摔进了一个老旧的地下室中,恰好上方天花板的出口又被砸落的石头封死。
很好,来这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之后,苏澜感到胃部一阵搅动,现在并不是恐惧的时候,必须意识到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占去哪了他们之前都在同一个平台上,如果楼梯发生了崩塌,他们应该大有可能落在同一片区域才对。
末世生存经历给了她基本的求生知识在绝对黑暗且陌生的环境中,发出过多声响,无疑是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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