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决觉得自己真是脑子不清楚了。
怎么可以这么对妹妹,赶紧起来啊。
可是他一点都不想起来。
这么一想,他语气极低地说:“我一点都不想走。”
声音太低了,低到嗓子都变得沙哑。
钟影被他一遍遍急促的呼吸激得肩膀发麻,听到裴决说的,笑起来,拿起他冠冕堂皇的话回道:“可是时间不早了。”
裴决深吸口气,无奈至极:“影影。”
也许是空间过于密闭,两人的呼吸时刻缠绕在一起,清晰又暧昧,肩头的热度再度挪到唇边,钟影伸手抱住裴决。
有那么几分钟,她是在想后面的事的。
尤其在裴决的吻难以控制地继续往下时。
睡衣的领口不是那么贴肤,临时披上的外套早就不知落在沙发椅的哪个角落,于是,肩带很快掉了下来。
裴决低头注视着,好一会,他都没动。
半晌,他抬起漆黑的眼眸,仔仔细细地望着钟影。
完全适应了黑暗的瞳仁犹如隐匿在地心的岩浆,炙热又压抑。
钟影被他看得脸上发烫,头发丝都要烧起来。
也许人在某一刻是会忘记如何呼吸的。
鼻腔根本来不及,只能张开嘴唇。
氧气变得稀薄,却还是想要接吻。
只是忽然间,裴决变得冷静许多。
即使他的吻已经吻过那圆润可爱的珍珠,雪白馥郁,柔软得不可思议。
钟影抱着他,眼眸湿漉漉的。
裴决的目光又深又亮,他一点点地亲吻她微张的嘴唇。
钟影望进他眼里,好像雪夜湖心,眉眼英挺,神采熠熠。
暗到最深处,彼此却看得更加清晰。
光线不知道从何处而来,也许是互相注视的眼眸。
半晌,裴决慢慢起身,搂着钟影的腰抱到怀里,低头去亲钟影汗湿的额头。
他好像在安抚她,又好像只是在理智地平息。
钟影没说话。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烫,脸颊更是热得烧红。
过了会,她一点点挨近裴决颈侧,感受到他比她更热的温度。
坚实的脖颈、坚硬的下颌线条,还有不自觉吞咽的喉结。
钟影挨个蹭了蹭,不出声地笑起来。
眼瞳猫一样狡黠又机敏。
“影影……”
气息的克制带来声线不自然的停顿,裴决伸手往一旁摸了摸,摸到钟影外套,给她轻轻披到肩上。
“我没有不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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