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骤起,催促着他们回家的脚步。
因为在席间喝了点小酒,所以徐静请了个代驾,送他们回家。
山路两旁的灯光无力阻挡黑暗,黑黢黢的山野里,两行大灯孤独地照亮着眼前的路。
宋歌不知道哪里来的精神,在回去的路上,仍不知疲倦地跟徐静说着自己小时候打雪仗的趣事。
“你知道我今天见你是我男朋友的份上,已经对你手下留情了吗?”
宋歌的手支在两人中间的扶手上,望着徐静。
徐静用手拍了拍宋歌的脑袋,轻笑了两声:“是吗?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女流氓,把我的衣领拉开,往里头扔雪呢?”
“我这次真的很仁慈了,都只有用手。
我之前都是用水桶的。
我记得我初二的时候,南方人好不容易见到一次雪。
老师就放我们去操场旁边的空地上去打雪仗。
我拿着一水桶的雪,一不小心没拿住,水桶飞了出去,全倒在对面的人的身上了。”
徐静仿佛可以想象得到,宋歌当时的窘态。
她定是瞪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傻傻地站在那人前面。
宋歌见徐静笑得好看,用手撑着脑袋,直愣愣地看着他。
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不知是不是宋歌的错觉,她看见徐静的脸逐渐红了起来。
徐静微微俯下身子,回望着宋歌。
他的眼神深邃又闪着光芒,就像是能把宋歌整个人都吸了进去一般。
他有一双含情眼,他看着她,就好像眼前便是他的世界,眼前的人便是这世界里他最宝贝的珍宝。
宋歌在他的眼神里害羞了,她先是用手捂住自己红得发烫的脸,仍嫌不够,伸直了双手挡在他的眼前。
“别看了。”
徐静两只手扶在她的手上,引着它们向下,降落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进一步揽过宋歌的腰,缩短着两人的距离。
这期间,他注视着宋歌,好像要把宋歌牢牢地刻在他的视线里。
宋歌害羞得拉近与他的距离,两人额间相抵,凝视着对方。
回程的交通似乎是通畅了许多,很快代驾就把车停在了地下车库里。
他转身从后备箱里拿出自己的折迭电瓶车,飞快地离开了虐狗现场。
徐静转过头来,看着宋歌被空调暖风吹得红扑扑的脸蛋,她眼里还闪烁着刚刚给他比手划脚讲故事时的神彩。
“嗯,到了。”
“你下周是不是就没有时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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