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老爷还不便起床,未能迎接您,敬请恕罪。”
“无事勿施,赦公该好好休养的。”
两人边聊边由贾忠引着进府。
看着这群人气势汹汹的架势,徐大人为了安全起见带的官兵都是行伍里的好手,自然是带着一丝凶煞之气,看在不知情的下人眼里自是来着不善。
早有机灵的下人飞奔去内院禀了贾母,恰逢王氏请安,下人也不知具体情形,只说一穿着官服的人带着一众官兵去大房了,贾母和王夫人听了,俱以为是贾赦犯了事儿要被抓了,那自家儿子自家夫君不是有机会正式成为荣国府的当家人,两人不约而同把贾小琏忘记了。
贾母一叠声地吩咐人去请贾政,又着人去大房探听消息,一脸焦急的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有多关心儿子呢。
其实只是想打探老大犯了什么事儿,王氏也是一脸喜色。
结果打探的人还未回来,就有人禀报大老爷带着官兵去公中库房,请老太太拿着库房的钥匙过去。
原来徐大人进了大房,贾赦强撑着身体起来,命人用软轿抬着带徐大人去库房,又着人去拿钥匙。
其实贾赦知道贾母不会把钥匙交出来,最后只会是暴力砸门,这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让他们看看贾母如何把持荣国府,胁持亲子,自己为了荣国府又如何殚精竭虑、委曲求全。
贾母一听贾赦带人去库房了,心中一慌,忙叫人让贾政直接去库房,自己也带着王夫人一干人急匆匆赶过去,就见库房围了一群人,贾赦坐在软轿上。
“老夫人安好!”
“不知这位大人是?”
“本官是户部尚书,免贵姓徐。”
“原来是徐大人,老身这厢有礼了,老大,贵客来了不带去正堂好生招待,怠慢了就是荣国府的不是了。”
“老夫人不用客气,本官今日前来是有公干在身。”
“可是老大出了什么事情。”
贾赦听了满头黑线,老太太是多希望自己有事儿。
“下官拜见徐大人。”
正巧贾政这时也过来了,“嗯,免礼吧。”
徐大人给一属官使了个眼色,属官赶紧站出来:“是这样,大人今日奉命前来取回贾国公当年借用国库的六十万两银子,这是借条。”
贾母听到这儿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这还银子的事儿贾代善临去世前跟她提过,让她找个时机就把钱还了,贾母想到这么一大笔银子还了,留给小儿子一家不就更少了,看到其他借钱的人家都没什么动静,就权当不知道了。
如今看情形定是老大去户部说要还钱,怪不得老大那么痛快地交出管家权,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想到这贾母暗恨,悄悄地瞪了一眼贾赦,贾赦装着一副不被理解伤心难过的样子,殊不知这一切都被徐大人看在眼里,更是同情贾赦,暗叹贾母人老糊涂,而且回去后一五一十都告诉了皇上。
贾政则是一脸懵逼的状态:“大人,下官并没有听父亲提过借钱的事儿,会不会是搞错了。”
“贾大人,话可不要乱说,白纸黑字都在这里,可是不能抵赖的。”
贾政只是一个从五品的工部员外郎,还是贾代善临死前找皇上求的官,为人也迂腐清高,不懂庶务,自然没什么大的建树,这会子也不敢说什么,只得求救般的看着贾母,“徐大人,政儿说的是,我们确实没听国公爷说有欠款的事,会不会中间有什么误会,即使真的要还钱,荣国府一时间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还请宽限几天。”
贾母是想拖一时是一时,先打发走他们,然后找人帮忙去。
一边的王夫人更是焦急,要知道自己接手荣国府没多久,还没敢往自己的私库划拉多少东西,一听这么大一笔银子要从手中飞走,哪里还能忍的住,只是这里没有自己说话的份儿,还有许多外男在,自己只能躲在一群丫鬟婆子中间干着急。
贾赦看到这儿准备添一把火:“母亲,这是父亲临走前交代我的,记得把这笔银子还上,我昨日已经禀报过皇上了,毕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是,母亲放心,儿子一定不会让您受苦的。”
言下之意就是还了钱也不会降低贾母生活水平的,有什么定紧着贾母先来,做足了一副孝子的姿态。
王氏听到这里也顾不得有外男在了,直接出声道:“大伯,我知道你不想把荣国府交给我打理,可是嫂子毕竟已经去了,你也没有续娶的打算,你不能因为这个就联合别人来谋夺府里的财产吧。”
其实就是暗指贾赦联合别人用计谋夺家产,甚至还有假传圣旨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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