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鱼好烦,低着头,不理他的话,又不敢他。
眼睛慌乱地来去,不经意掠过他小腹下,顿住,脑子里呆了几秒钟,轰然炸开。
她瞬间把推他胸膛的手拿开,只小心翼翼地抓他肩膀两边的衣服,睫毛颤动,上身坐得笔直,脸上要哭不哭的,憋得气都不敢喘了,也不敢再乱动一下。
他怎么这么容易呀。
霍沉鱼满脸纠结。
“放啊,你答应就放。”
陈邪压着邪火,大腿故意抖了一下。
霍沉鱼本来离他尽量远地直直坐着,忽然被他一颠,差点倒下去,惊慌失措,低低地“啊”
了一声,下意识扑到他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害怕地埋头。
她的鼻尖挨到他的锁骨,清晰地闻到陈邪身上的烟味。
她顿时惊觉姿势过于亲密,忙把手松开了点,两条冰冰凉的细白的胳膊挂在他肩膀上,心里又慌又气,可是没有办法,开口声音带起了哭腔“我答应,你快放。”
陈邪当真放开她,双手虚虚地环在她腰上,没什么力气。
霍沉鱼急忙抬起头,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生怕歪下去,另一只手挡开他,双腿努力想往地上落。
但陈邪腿长,又故意不把腿放低,她两条小腿在空中晃悠半天,高跟鞋总算接触到车底的地毯。
她把唇抿得紧紧的,撒开抓他胳膊的手,要站起来。
陈邪的手臂从后面伸出来,环住她的腰,使劲往后一带,霍沉鱼猛地坐回他腿上。
她忍不住怒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陈邪懒散地歪头,抱住她的腰,着她冷静地问“我又想起一件事,想问问大小姐。
你之前走的时候,怎么不带珍珠贝呢,瞧不上啊”
“不是,装不下了。”
霍沉鱼垂下眼睛,底气不足地小声辩解。
陈邪知道她不是因为这个,不放她,也不说话。
霍沉鱼偏过头,也准备不理他,发现
司机从后视镜好奇地了一眼他们,一下羞得把头转向陈邪,背对前面。
陈邪着她突然转头,柔软粉嫩的唇瓣近在咫尺,无声引诱,他难耐地滚了滚喉结。
“你不许这么我。”
霍沉鱼对上他紧盯她嘴巴的黑眸,迅速明白了他在想什么,有点崩溃,气得伸手捂住陈邪的眼睛。
她的手没那么冰凉了,带着点温度,轻轻覆在他眼睛上,很光滑细腻。
陈邪由着她捂眼睛,舌头抵了抵牙齿,脸上笑得很坏。
霍沉鱼坐在他大腿上坐了一路,幸亏她也一直捂着他眼睛,没被他盯着,除了有点不习惯的羞耻,也不是非常尴尬。
车开回陈宅,霍沉鱼立刻收回手,摁着他的大腿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