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北向来都不喜欢ix那种灯红酒绿的地方,他生性冷淡,从不喜欢和人接触。
今天他本来也不打算来的,是白禹看他这几天一直心情不好,所以才软硬兼施的要拉他出来,说是要让他婚前好好“放飞自我”
一下。
有时候沈寂北还挺搞不懂白禹的脑回路的,作为大学室友,又是一起开律所的合伙人,还是白茹月的亲哥哥,他不好好管教这个未来妹夫也就算了,竟然还主动牵头带着沈寂北出去鬼混。
白禹向来是个很玩的开的人,叫了几个朋友还觉得没意思,又找ix的经理找了几个公主来陪他们喝酒。
沈寂北就不像他那么能玩,他们在那边喝酒调情的时候,他全程都坐在沙角落里默默喝酒,脑子里全都是那天叶筝对他说的话。
她说,你到底怎么才能从过去走出来?
薄唇牵起一个自嘲的笑,沈寂北将手上的琴酒一饮而尽,隐在暗处的脸上满是冷漠和疏离。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才能走出来,她入狱这六年当中,他一直在国外,自欺欺人的屏蔽着一切关于她的消息。
就在他以为自己终于能放下,可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时,她却又再次出现在他的视野中,让他想起了那些不堪的往事。
明明是她一再的招惹他,却还厚颜无耻的问他怎么才能走出来?
他走不出来,这辈子都走不出来。
既然他过得这么痛苦,她又凭什么好过?
就在沈寂北出神的时候,包厢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最先入耳的,是一个飞扬的女推销的声音,他只是不经意的一抬头,却没想到竟看到了他做梦都想不到的场景。
方才还只存在于他脑中的女人,此时竟然就这样站在了他眼前,她穿着一条只遮得住臀部的黑色紧身裙子,斜肩的款式露出了右边大半个肩头,长披散在肩上,耳朵上挂着一对明晃晃的劣质耳环,画着浓艳妖媚的妆,脚上踩着一双几乎有十厘米的高跟鞋,手里还提着两瓶红酒。
老实说,她这一身装扮真的是廉价又劣质,甚至比不上酒吧街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妓女。
叶筝自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强装的媚笑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僵在了嘴角,站在门口傻了似的望着他。
边静也不可置信的和握着话筒正在兴头上的白禹对视着。
不知是谁把点歌机关了,方才还鬼哭狼嚎的包厢里忽然安静下来,其他人都有些莫名的看着他们几个人,一脸困惑。
时间仿佛都在这一刻静止了一样,最后还是边静先反应过来,转过头对叶筝说了一句“阿筝,我们走”
便准备离开。
只是白禹的动作比她还要快一步,她还没来得急走,白禹已经一个箭步跨到了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边小姐啊……”
白禹双手插在口袋里,挑眉对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一双上扬的桃花眼中满是轻蔑和鄙夷,说话的时候还特意加重了“小姐”
两个字,一语双关。
但边静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被他的话一刺,也抬起头冷笑了一声,扬着下巴道:“好久不见啊白律师,怎么,现在还在为虎作伥,给有钱人当狗?”
白禹闻言脸色骤变,一双狭长的眼中酝酿着怒气,方才还嬉皮笑脸的脸色转眼就染上了冷厉。
几秒之后,他忽然怒极反笑,一把勾住边静的腰,笑容肆意的对着一屋子的人道:“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边静,曾经因为组织卖淫罪被判了四年有期徒刑,放在古代就是人家说的老鸨,现在就是人们说的拉皮条的,也就是俗称的,鸡头。
你们要是有谁想玩玩,尽管找她,上天入地,没有边小姐找不来的货色,实在不行,她自己还能出来卖一卖。”
他的话音一落,包厢里瞬间哄笑起来,几个公主都掩着唇偷笑,更有人大笑了一声说道:“还是算了吧,找这种货色,我还怕得病呢。”
边静低着头没有说话,长垂下来,让人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见她用力攥着酒瓶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着。
“我们走!”
叶筝厌恶地瞪了白禹一眼,拉起边静的手便向外走。
刚走了两步,身后再次传来白禹挑衅的声音,“这就走了?不卖酒了?”
叶筝不想再去理会那些人,拉着边静加快步伐想赶快离开,只是还没走多远,背后就传来一个淡漠的男声——
“五万块钱,我买你一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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