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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苟胜启也本不是个善男信女,就是个色大胆小的小男人。
去年夏天的一个午后,苟胜启在自家的屋顶晒粮食,他的眼睛无意之中飘向邻居葛大棍的家,远远的瞧见谢香秀正在柴房里洗澡。
此时苟胜启一下子就被眼前的风光吸引住了,谢香秀迷人的活色生香,光溜溜的娇躯涂满了肥皂沫,谢香秀身前那硕大、圆润的坟凸曲线毕露,在肥皂沫的衬托下更是膨胀了许多,她双手搓擦着身体,坟凸随之剧烈的颤悠着,仿佛波浪起伏,惹眼勾魂,充满了的诱惑。
在谢香秀赤条条的肌体刺激下,苟胜启胯下那玩意儿自然昂起了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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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二蛋看见葛大棍家的院子里没人,忍不住就下了房顶,轻手轻脚地到了葛大棍家的大门口,轻轻的推了推大门,现大门从里面锁上了。
苟胜启不甘心地围着葛大棍家转了一圈,终于从屋后面的柴堆上爬到了葛大棍家的屋顶。
苟胜启从屋顶上探出头去朝屋里看,只见葛大棍在炕上四脚朝天睡午觉,像个死猪一样,他轻手轻脚的奔了柴房。
苟胜启带着紧张的心情,放轻了脚步声,搬起一大捆木柴放到柴房的窗户下,小心的踏上去,眼光从高而下的窥视,于是柴房里的景致,让苟胜启差一点儿兴奋的叫出声来!
苟胜启仿佛是一只偷油的老鼠一样,贼人一般把自己一只焦渴的眼睛从高而下的窥视,厨房里的景致,眼睛仿佛是开枪瞄准儿的样子,充满渴望的向里面张望。
这个时刻,苟胜启的眼睛仿佛成了一支枪,眼眶就是那枪膛,眼珠子就是那子弹,屏住呼吸,纹丝不动,子弹仿佛随时出膛射过那和窟窿,直奔猎物。
谢香秀摸着自己的坟凸,还是那么圆润,她自信自己的傲物绝对是大个的,她一边给身上打着肥皂,一边这摸摸、那捏捏的,对着镜子孤芳自赏——你瞧多白、多大、多挺啊!
苟胜启终于看见谢香秀的曼妙的身体,一对雄赳赳气昂昂的凸凸坟起,虽然摸了上一层白乎乎的肥皂沫,却掩饰不了迷人的的美态,在谢香秀柔滑的手掌揉搓拿捏下,挺起娇艳害羞的面容。
就在这个时候,从正屋里冲出了葛大棍,他叫嚣着冲到了苟胜启跟前。
苟胜启一看葛大棍,脸色顿时大变,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葛大棍冲上来,一个正面飞踹,可怜的苟胜启借着葛大棍的脚力当了一回空中飞人,飞出了足有几米开外,重重地摔在地上。
苟胜启还没来得急起身,葛大棍就骑在他身上,大耳刮子左右开弓,扇得苟胜启眼冒金星。
这个葛大棍真是豁了老命,对苟胜启下黑手了,这种事儿是男人都接受不了啊!
“你个狗日的,吃雄心豹子胆,敢来太岁爷头上动土,老子今天废了你!”
葛大棍恶狠狠说着,一只手掏向了苟胜启的裤裆,一把就攥住了苟胜启的两个球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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