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家可以在输家脸上画只乌龟,苟地知握着画笔洋洋得意。
苟黄萱无奈把脸凑了过去,苟玄雅同样。
当脸上画到第六只乌龟时,与母亲联手,屡战屡败的苟黄萱终于绷不住了,企图把一直在旁边打坐修炼的苟天机拉下水:“太爷爷,你要不要来打几把?你看,奶奶的气焰太嚣张了!
这你必须出手,教训教训她呀!”
苟天机心平气和:“我不做没把握的事。”
“我劝你们也别打了,地知天生对算术八卦方面很敏感,是个做生意看账本的好手。
据我观察,你们的牌子戏可以通过算术算牌的,地知才这么有把握,把把叫地主。”
苟黄萱脸色一僵,有些后悔自己煞笔一样,在午饭后跟苟地知提议斗地主了。
她权衡利弊一番,打起退堂鼓。
“还打不打嘛?”
苟地知缠了上来,
“俗话说的好,长江后浪推前浪。
接着打下去,小萱说不定能赢我哦。”
苟黄萱摇摇头,聪明的及时退场:“算了吧,除非奶奶你把太平洋给我放了,不然我绝对赢不了。”
苟地知不解:“?你想赢我,为什么要我放太平洋?”
苟黄萱有自知之明,苟玄雅没有。
听到苟地知随口一句的长江后浪推前浪,她顿时满血复活,双眼中燃出斗志,怒吼:“再来!
女儿,别向你奶奶低头!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牌技烂!”
母亲一心要打,苟黄萱只好陪着。
十分钟后,她们脸上又多了两只乌龟。
苟地知举着毛笔,犹豫第三只画在那里。
过了好一阵,她才在耳后的皮肤找到了一小块空地。
苟玄雅咬着牙,一挥手:“小萱,你房间里面不是有个鬼同学吗?你把她叫出来,我们三个跟你奶奶斗!
俗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今天一定要在你奶奶脸上画一只最大最圆的乌龟!”
林乔现在靠着苟家吃饭,她虽然不会斗地主,但也帮忙绞尽脑汁好好思考了一番对策。
一人一妖一鬼,齐心协力,每出一次牌都极其慎重。
苟地知盘腿而坐,矮小的个子陷在包围圈中,却显得那么不急不忙,气定神闲。
又是三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