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地位有多不利。
这样被人圈在一隅,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反击。
美色当前,沈稚子迟钝地咽咽嗓子:“你你要干什”
靳余生不置一语。
他斜斜瞥了她一眼,眼神晦暗不明,另一只手向下,开始慢慢地拉裤链。
沈稚子:“???”
等等,不是这个玩法吧?!
她一下子慌了,两只手竟然扒不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手臂,被吓得冷汗倒流,几乎要扑上去咬他:“靳靳靳靳余生,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别别别冲动”
他看也不看她,自顾自把裤子脱了下来。
沈稚子下意识地尖叫一声。
耳畔静默许久。
半晌,她颤巍巍地撩起眼皮。
白色的灯光下,靳余生不知何时收回了挡在她眼前的手臂,他微微垂着眼,低头去看自己手上那片葱翠的落叶。
腰杆挺得笔直,眼睫密如蝉翼。
沈稚子一愣,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头。
是刚才去办公室的路上,蹭到的吗。
不过
她的视线偷偷向下,看清他刚刚脱下的裤子,怔了半天,整张脸都烫起来:“你你”
也太狡猾了。
仿佛早就猜到会有人在他座位上涂强力胶,他的校服裤子里竟然还穿着一条牛仔裤!
沈稚子人生头一回,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哪有这种人,连耍流氓都不耍全套!
逗她玩吗!
见她“你”
了半天也没“你”
出个所以然来,靳余生默了一阵,缓缓开口:“如果有下一次,我不介意把里面那条也脱掉。”
“初次见面——”
他转过来,流转到脖颈间的白色灯光被入夜的凉意一点一点地晕开,照出眼底一片凉薄寒气,“请不要招惹我。”
沈稚子望着他,半天,迟疑地舔舔嘴角。
灯光流泻到他的端,荡开墨色的水汽。
这个样子,真的级性感。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盛苒那句话。
——你这个身高,应该没那么容易被推倒。
谁说推不倒
谁、说、推、不、倒!
这棵巨人怪白菜,她拱,定,了。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