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签落地,伤口失去遮挡。
明明都看不见伤口了,血一瞬间呼地一声,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靳余生一愣。
沈稚子飞快地推开他,一边在心里骂自己白痴,一边跑回保健室。
血珠小而密集,很快在胳膊上划出长长一道红线。
医生手忙脚乱,一边帮她止血,一边絮絮叨叨:“哎呀你们这些小姑娘怎么都这么不听话,我刚刚说了多少遍,要按着伤口按满十五分钟,一个个都怎么啦,出门就把我的话忘啦。”
沈稚子舔舔唇,搜索枯肠,现怼无可怼。
于是她安静如鸡地闭上了嘴。
所以她能说什么?说自己为了看帅哥,扔了棉签吗。
还是不要了吧。
听起来像个弱智。
处理好伤口,沈稚子垂头丧气,被盛苒拖着往食堂走。
早上为了空腹做检查,大家都没有吃早餐。
所以在出去天文台之前,还多预留了一个小时的早餐时间。
沈稚子有点气闷。
她不太能理解,靳余生在想什么。
他避她如洪水猛兽。
盛苒帮她买了一小碗粥,沈稚子没什么胃口,喝两口就放下了:“我去买盒薄荷糖。”
等她买糖回来,盛苒的云吞已经吃掉了半碗。
她拿着铁盒咔哒咔哒地开着玩,盛苒瞥一眼:“出新口味了?”
“不是。”
沈稚子摇头,“我只是觉得这个味道,让人很想一口吃掉。”
盛苒眨眨眼,突然皱起眉头:“你的胳膊,刚才就是那个样子吗?”
“刚才”
沈稚子漫不经心,顺着她的目光一低头,也吓了一跳。
刚刚扎过针的地方微微鼓起来,连带着肘内一片都成了青紫色。
她突然慌了:“卧槽这怎么办,刚刚还不是这样的卧槽卧槽,为什么会这样啊?这个包会不会破?破了之后会不会流血?它会不会像电视剧里面那样哔得老高?我会不会流血过多英年早逝?”
盛苒:“我觉得不会。”
沈稚子的眉头纠结地皱起来。
“那我能不能挠”
说着,就要伸手去碰它。
靳余生一走进食堂,就看到这幅画面。
眼神一紧,他快步走过去,啪地一声打掉她的手。
“”
他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吗。
沈稚子整个人都蒙了:“你从哪来的不是,你为什么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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