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禾几乎是立刻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你松手!
你松手啊!”
游承远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缓缓顺着睡裙往上移,他轻轻在邵禾耳边说:“不要,松手你就要跑了。”
邵禾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尤其是想到身上这个人是游承远,她都快要哭了:“不行,我早上刚吃了药,会死的。”
游承远拉拽着她身上的衣服,不过片刻,两人就已经赤裸裸的躺到了床上,他安抚着身下紧紧闭着眼睛的人:“宝贝,不会死的,我会做好措施的。”
邵禾听着浴室里再次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将头埋进枕头里。
想到刚刚游承远说的那些话,她简直想死。
再正常的男的,在床上都很不正常,邵禾觉得自己今后可能要对全天下的男人产生心理阴影。
她郁闷了一会,拿出手机,懒得刷里面的消息,回了一句:
我恨我不是百合。
游承远洗完澡出来就看见邵禾正盘腿坐在床上郁闷的滑手机,他走过去亲了亲她的嘴角:“不困吗?”
邵禾立刻警惕的把手机给关上,塞进旁边的抽屉里。
他刚吹干的她的头发顺滑的披散在肩膀上,看的游承远又想继续亲她。
邵禾果断卷起被子躺下,睡觉装死。
邵禾不得不去药店买短效避孕药。
店员叮嘱她:“一定要每天按时吃,可能会有月经不调的情况出现,服药期间不要做剧烈运动。”
邵禾下意识反问:“床上算吗?”
店员尴尬的解释:“我的意思是体育运动这类。”
邵禾跑步的习惯只能改成散步。
大西洋对岸的朋友听到最新进展之后,连周恒都说:“你还是报警吧,要不就给你妈说。”
稍微了解游承远的许依依有气无力的发语音:“没有用的,你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邵禾发了个哭泣的表情包:“朋友们,让我们化悲愤为力量,我努力攒钱,你们早日学业有成,救我出火海啊。”
邵禾放下手机,开始盯着桌子上的钟表发呆。
她的工作内容就是——每天发呆。
而她已经连续发了一周呆了,作为一个明显的“关系户”
,也没人敢给她分配活。
她本来还想着来了正好可以学点东西,结果发现这个地方除了她一个本科生,其他要么在读博,要么在带博士生,会议上人家讨论的东西她完全都听不懂。
第一次参加会议的时候,那个尴尬啊,苏衷一开始还很诚恳的说:“邵禾同学啊,有什么不熟悉的就提出来,不要害怕啊。”
邵禾当真了,提问之后,全场安静。
虽然没人当面说,但她能看出他们所想:作为关系户,就安安静静待着,别碍事好吗?
苏衷人很好,说她每天会专门给邵禾留一个小时,让她俩“交流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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