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要亮的时候,裴景诏查看了一下她胳膊上的痕迹,叹道:“我来给你上药。”
他心里有些酸酸的,动情至深的时候失了理智,红了眼睛,做起事来不管不顾的……她这身子可不要折腾的散架子了才好。
他打开药瓶,一股清新的药香顿时弥漫开来。
他的手指冰凉而柔软,药膏涂在伤口上,带来阵阵清凉,让春荷不禁轻呼了一口气。
裴景诏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中的热意和躁动,叹息道:“不要发出这种声音。”
春荷发现了裴景诏的不对劲,咬着嘴唇不敢再出声,她有些难以理解,为何男人对这种事情这么敏感?这么热衷?而且似乎怎么都要不够?
更重要的是,他还有浑身使不完的牛劲儿。
裴景诏的眼眸紧紧盯着春荷身上的伤口,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在看着等着这伤口恢复。
春荷看着他这个样子,有点想笑,但是怕裴景诏会恼怒,会觉得她是在笑话他无知,小声说道:“小侯爷,这药刚用上,许是没有那么快好。”
裴景诏继续盯着那里看,看的春荷很是不好意思,裴景诏说:“这是令狐家的药,不一样。”
春荷双手撑着床,微微向后仰,裴景诏就这么认认真真地看着那里,春荷则是看着裴景诏,心中感叹他生的是好看极了。
忽而觉得红肿的地方舒服了不少,浑身竟是有了一种轻盈的感觉,真乃奇药。
裴景诏唇角勾起一抹笑:“这两个家伙的手艺还不错,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军营了。”
春荷要起身给裴景诏穿衣,裴景诏将她一把按回到床上,重重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等我安排好,就回来陪你。”
一触碰上这柔嫩的唇瓣,裴景诏就不舍得松开了,他拉着她的手搂着她的腰,在床上腻歪了好一会儿,天都要大亮了,他不得不走了。
看着春荷微喘的样子,裴景诏无奈道:“真是个勾人魂魄的小妖精。”
说完,抓着皮带一边系在腰间一边快步往外面走,喊道:“云生,备马,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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