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人来人往,商贩的吆喝声不绝于耳,然而一角却聚集了一群书生,他们神情激愤,手中挥舞着纸扇。
一名年约三十的书生站在众人前方,面色愤然,开口道:“诸位同窗,镇国公一门忠烈,为国为民,竟遭此不公!
老夫人被气得重病,宫中却编撰谣言欺辱忠烈遗孀,这等行径,岂能容忍!”
另一名较为年长的书生接过话头,声音洪亮:“京兆尹袖手旁观,置忠良之家于不顾,实在令人心寒!
我们应当上书皇上,讨个公道!”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附和声,有人高喊:“不错!
我们绝不能让忠良之辈寒心!”
京兆尹府内,京兆尹正坐在书房中,眉头紧锁。
这些书生的言论已经在市井间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如果继续拖着,恐怕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他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心腹手下:“悄悄派人去告诉江大人,眼下这些书生一直盯着,这件事必须要给一个交代,一个时辰后京兆尹府会前去缉拿小江大人,还望他给个方便。”
心腹手下点了点头,匆匆离去。
江府内,江翰海神情冷峻,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江项明站在一旁,神情有些忐忑。
“父亲,京兆尹那边已经传话过来,一个时辰后会来缉拿我。”
江项明低声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
江翰海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京兆尹不过是个见风使舵的墙头草,不足为惧,项明,你老实告诉为父,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江项明低下头,一脸纠结,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之子莫若父,江翰海冷冷瞥了他一眼,“我要听实话。”
江项明声音有些颤抖:“父亲,我只是在茶楼跟他们聊天时顺嘴说镇国公真的这么战功赫赫,那皇上又怎么会降罪,可不知怎么的就传成了皇上不应该降罪镇国公。”
看到父亲的眼神越来越冷,他膝盖一软,忍不住跪倒在地:“父亲,儿子知错,但之前指责镇国公的言论真的与我无关,父亲一定要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