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赵员外一心想要留住徐鸣皋、鹪寄生和一枝梅三人来守护村庄。
他一脸恳切地说道:“徐英雄,不知您接下来有何打算?倘若您不嫌弃我们这儿招待不周,还望三位义士能在敝庄多停留些时日,保护我们这一村的百姓。
料想那贼寇早晚定会前来报复。
不知您意下如何?”
徐鸣皋剑眉微蹙,神色凝重地回答道:“并非晚辈无情无义,我们若是留在这儿,不但无济于事,反倒会给全村带来灭顶之灾。”
徐鸣皋身姿挺拔,目光坚定,那身青衣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更显其侠义之气。
赵员外着急地说道:“徐英雄,您这是何出此言?别的暂且不提,就昨夜那情形,若不是三位在此,恐怕此时整个村庄都已化作一片废墟了!”
赵员外身材微胖,此时急得面红耳赤,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
此时的赵王庄,房屋错落有致,青瓦白墙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宁静而祥和。
但村头那被践踏的农田和破损的篱笆,仍诉说着昨夜的惊险。
徐鸣皋长叹一声,说道:“员外有所不知,那宁王对我恨之入骨。
前些日子,有三位兄弟不幸陷在王府的牢狱中。
前夜,我私自潜入王宫,试图劫狱救人,谁料竟被他们察觉,一路追杀至此。
昨夜又听闻贼将叫喊,声声要捉拿行刺王宫的奸细,不知怎的他们就认定我们在此,想必只是胡乱猜疑罢了。
倘若我们滞留在此,岂不是弄假成真,把本是虚的事情变成了实的,宁王岂会善罢甘休?他必然会率领大队人马前来,将村庄团团围住。
届时,我们进退两难,势必难以抵御,这岂不是害了全村人的身家性命?倘若我们离开,虚的依旧是虚的,实的依旧是实的。
如此一来,你们只有保护村民、击杀强盗的功绩,绝无藏匿奸细、抗拒王师的罪责,即便到了官府也能申辩清楚。”
徐鸣皋说话时,语气急切而诚恳,双手还不时地比划着,以加强自己的说服力。
正说着,那王仁义悲愤交加,涕泪横流,放声大哭道:“吾兄死得如此凄惨,我们怎能甘心束手就擒!
若到官府申辩,简直是痴人说梦。
那些个贪官污吏沆瀣一气,严刑酷罚之下,哪怕你并未犯罪,也会被迫认罪。
如今这江西全省哪还有半点公理可言!
我们情愿战死沙场,也绝不愿在公堂上遭受刑罚,含冤而死。
只要能杀他们一个,就当是够本了;杀了两个,那便是赚了!”
王仁义身材高大壮实,此刻满脸泪痕,握紧的拳头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众多村民围在一旁,有的老者面露忧色,摇头叹气;有的年轻人则紧握农具,眼中满是怒火;妇女们抱着孩子,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徐鸣皋见他们如此重情重义,反倒让自己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他扭头看向鹪寄生,问道:“老师,依您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置?”
鹪寄生目光深邃,沉吟片刻后说道:“我仔细观察过这个村庄,其后背靠高山,右侧临近岩峪,仅有两面可能受到敌军攻击。
左侧树林繁茂,山路蜿蜒曲折,倒是可以设下埋伏。
只是这前方防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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