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连累儿子陆小洲,一直想着怎么解决。
屏风被搬出来,上面果然有个利刃戳破的口子。
沈惊游在上面打量了很久,偏头轻笑。
那一笑的风流俊逸让院中的大半丫鬟失了神,但不过片刻,再听声音便觉恶鬼披了层温润的皮要吃人。
他的笑声也很冷,清瘦修长的手指握着剑柄,在洞旁随意一敲,声音森寒,带着压抑怒火的燥意,“你说这是芙蕖拉弓射箭弄坏的?”
陆管家,“……”
我想说这是歹人射向小夫人的,但是没血,对方不至于那么没准头,而且就只有一箭。
不是小夫人射的,还有谁啊?
总不可能是俩人射着玩,然后小夫人就被流氓匪徒给拐走了吧。
沈惊游气极,瞬间变了脸色,他起身,一脚踹倒屏风。
瞬时木屑四溅,花鸟鱼虫绣样染了灰尘脏污。
在木架倒地的闷声里,下人们瑟瑟发抖的衣物摩擦声中……
沈惊游沉金冷玉的声音仿若凌迟:“你知道芙蕖手无缚鸡之力,走路都怕磕着碰着,她就算能拉开卧房的弓,也射不出这样臂力强劲的箭。
还有,这弓我不是说过,放库房,放库房!
聋子吗?!”
他的芙蕖被亲的时候都不会换气,娇娇的,握着雪白肌肤的劲儿使大了还会留下指痕。
不愿意同他亲近的时候打他的力气跟小猫差不多,只有被人欺负的份儿。
那身子纤纤,抱着就像抱着团云朵。
拉弓?射箭?
思及此便觉得陆管家说出来的话越发的荒唐!
”
这种危险的东西不许她碰,我是不是当初回府第一天都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