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厚重的黑色窗帘将外间所有的光线尽数隔绝,屋内只有地板上那一盏幽暗的红黄色烛火在跳动。
周驭好奇地推门进了屋子,从地上拿起烛台,开始打量这间住了妖怪的房间。
可房里除了一张床和墙角的那只衣柜,别的再什么都没有了。
或许是周围的环境太过昏暗,周驭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他开始有些害怕,害怕不知藏身何处的妖怪会蹦出来将他吃掉。
他哆嗦着想要退出去的时候,突然发现这间屋子墙壁上的装饰花纹和其他房间里的都不一样。
暗黄色的长方形纸片,上面还有猩红色的图案,不知是用什么写的,竟还有些腥气。
密密麻麻的黄色纸片贴满了整个房间所有的墙壁,那上面所有图案都是周驭不认得的,那些线条就像妖怪的爪牙,周驭着它们的时候,它们也正张牙舞爪地想要扑向他。
啪嗒一声,烛台摔了,年幼的周驭开始嚎啕大哭。
衣柜这时霍然大开,美丽的疯女人凭空出现。
她扑向周驭,嘴里喃喃念叨着什么佛经,她扼住周驭的咽喉,将他摁倒地板。
周驭挣扎着哭喊,但哭声却沙哑得穿不出这间屋子。
完了,完了。
一切都完了
我要死了,那个人要来带走我了
阿驭,阿驭你别怕,妈妈会保护你,你别怕。
陷入疯狂的女人喃喃自语着对自己年幼的儿子举起了尖刀
黎明前的天空开始泛起灰蒙蒙的色彩,身边的浓雾开始有了缥缈的形状,像飘带一样萦绕在他们身边。
潮湿的气味染着温笙的眼眶,她吸了吸鼻子,用力地将周驭抱紧。
周驭倚在温笙肩头,脸上没有任何颜色。
苍白,虚弱。
他和照片上的女人长相不算相像,但那样病态的白皙与夺人眼球的精致却极度相似。
就连他眼中此时的空洞与暗沉,都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
周驭说“算我命大,佣人赶回来,尖叫着把我从她手里抢下,刀子只划破了我的手臂。
伤口也不深,流点血就好了。”
他语气平淡,淡漠地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不,他甚至也不会为别人的故事动容。
温笙贴在他的脸颊,试图给他一些温暖。
她扶着他的手臂,想象着他受伤的位置,却发现自己好像根本想象不出他所描绘的场景。
她以为自己的原生家庭已经超乎寻常,但她没想到周驭的遭遇却超乎寻常到她无法想象。
“周驭。”
温笙哽咽着轻轻叫他的名字。
山风习习,吹动她散落的发丝在周驭眼前晃动,一丝丝,一缕缕,将他眼前的回忆分割成了无数的碎片。
他锁骨上的那一行纹身,是他满月时,一个游方僧替他纹的。
算那个游方僧还有一丝良知,面对眼前嚎啕大哭的婴儿,于心不忍,给他留下的除了痛苦,便是那一行动机不纯的祝福与保护。
游方僧说,周驭命中有大劫,怕不是活不过二十岁。
这句话现在来不过是句无稽之谈,但周驭却真实地在他二十岁之前的人生里差点失去生命,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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