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乐,不及与你花前月下,共话桑麻!”
听到这话,叶景容难以置信的抬起了头来,结果就导致那藏在眼底的湿意再也掩饰不住,明晃晃的落入了冥焱的双眸之中。
看到这一幕,冥焱又是内心一疼。
伸出手去,用常年握qi而略带粗茧的手指摩挲过叶景容微微湿润的眼角,冥焱眸色沉了沉,随即轻叹一声,再次开了口:“景容就那么害怕被本王抛弃吗?堂堂九尺男儿,何患无妻?景容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怎就愿意为了本王画地为牢,作茧自缚呢?”
这是冥焱重生之后一直想要问的一个问题,如此天纵之资,麒麟之才,怎就甘心为了他囚于这深宫高院,四角天地?
叶景容听后,一双如水的眸子里泛起了涟漪,微微侧过脑袋去,看着湖心亭外那戏水摆尾的锦鲤,叶景容怔愣半晌,才徐徐的出声道:“子非鱼,怎知鱼之乐,王爷并非景容,怎知景容不愿?”
一字一句,字字诛心泣血,不是叶景容,就永远不会懂得叶景容的执迷不悟!
听到这话,冥焱的一颗心就跟被人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一般,浮浮沉沉,永不落地。
这辈子,能够与此人相知相守,真是他冥焱几辈子修来的福报。
揽着叶景容腰肢的臂弯骤然收紧,若不是顾忌叶景容的身子,冥焱真恨不得彻彻底底占有了这人。
“本王亦是如此,本王也知道,要想过父皇和母后那一关,确实不易,但是景容不用怕也不用慌,本王会挡在你的身前,所有的风吹雨淋,都由本王扛着!”
冥焱贴着叶景容的耳畔缓缓道来,那声音不大,但却振聋聩!
“王爷,景容有罪!”
抬起手来反抱住冥焱,叶景容把头埋进了冥焱的胸膛里,只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之后,便没了后话。
他有罪,他当然有罪,迷惑一国储君,让其甘愿放弃生儿育女,繁衍子嗣,这可是重罪!
可是叶景容认罪,却不想放手,他识大体,知进退,却唯有这一点,想要自私一回,若是能够把冥焱的一颗心都绑在他的身上的话,叶景容甘愿背负那‘妖男祸国’的罪名!
“景容无罪,相爱自然想要相守,这又怎能算是罪?就算有罪,也是本王的罪,这一切都是本王自愿的,与景容无关!”
心疼这人平白无故的背负了这么多,冥焱于心不忍,便将一切重担都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明日景容陪同本王进宫,一切如常就好,流言非议自是少不了,景容不要放在心上,本王定会让他们闭嘴,但是面对父皇和母后,景容也万万不能退缩,不要留下本王一个人孤军奋战!”
“王爷,景容谢谢你!”
这种被人呵护着的感觉真是太容易让人沉迷,更何况,那人还是他心心念念都想要触碰的神!
但是叶景容的话刚说完,肩头便被人用虎口钳住,随即锁骨便是骤然一痛,冥焱竟是毫不客气的在叶景容的脖颈上留下了一个鲜艳的吻痕。
抬起头来,将叶景容震惊的神色收入眼底,冥焱嘴角含笑,挑眉冷哼道:“本王说过,不许同本王说谢,不过看来,容儿的记xg并不怎么好,这次只是大惩小诫,若有下次,本王可就要家法伺候了!”
听到这话,叶景容真是哭笑不得,微微低垂下脑袋去,看着脖颈上鲜艳的红痕,那位置真是刁钻的很,不上不下,头遮不住,衣领也盖不住,明天的庆功宴,他恐怕就要顶着脖子上这显眼的吻痕去参加了。
一时间,叶景容都开始怀疑,这人到底是真的要惩罚他的出声道谢,还是要趁此机会,故意将这吻痕印在他的脖子上。
就冥焱那霸道的独占yu,叶景容会有此怀疑,也并不是毫无缘由的!
“王爷,这让景容明天还怎么见人?”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叶景容语气里并没有半分抗拒。
“怎就不能见人了?明天的庆功宴上,大臣们都会携带家眷,子女中甚至还有未曾成家的男儿和待嫁闺中的女儿,一个个如狼似虎,饥渴难耐,本王得在景容身上留下点印记,让他人不敢觊觎才是!”
这话说的未免太过夸大其词,冥幽国的男子又并非都是断袖,女子也都是矜持内敛的,怎么到了冥焱的嘴里,就成了饥渴难耐了?
古语云“得到了就会不珍惜”
并不适用于所有人,冥焱在得到后,却会倍加珍惜,他现在俨然就是那惊弓之鸟,恨不得防备着所有的人。
也怪不得叶景容患得患失,冥焱此刻居然也变得如此了,投入了心血又怎么可能不怕失去?
他的男妻身怀麒麟之才,冥焱现在是既怕自己抓的松了,会被别人撬了墙角,又怕抓的紧了,景容会像那手里的流沙一般从指缝间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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