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行低声叹息,很轻,接着一把搂住女人的腰,让她和自己紧贴。
动作来得太快,倪穗岁一惊,叫了一声。
“三……”
“今天见我二哥了?”
周亦行的呼吸扫过倪穗岁的脸,“你怎么惹他了?”
“哦。”
倪穗岁应声,“我也不知道二哥肚量那么小,我们正常探讨,结果也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他就气冲冲走了。”
“周家这些人,你是一个也不打算放过是么?”
周亦行这话,某种程度上戳到了倪穗岁的脊梁骨。
倘若是为了倪瑾山的事情,她确实一个也不打算放过。
她有一秒钟心虚,周亦行又道,“先是周准,然后周亦礼,接着是不是去惹我大哥,然后等我一个个给你善后?我是不够忙么倪穗岁!”
倪穗岁心就在嗓子眼,强压着种种复杂的情绪看男人的眼睛。
“二哥跟你告状了?”
“他如果只是跟我告状反而省心。”
周亦行手上用力,搂得倪穗岁疼,“周亦礼这个人睚眦必报,你今天惹他,后面不知道多少糟心事儿等着你。”
“他讽刺我的工作不体面。
都是劳动所得,有什么不体面的?”
“会所里脱光了衣服让人玩儿的也是劳动所得,体面么?”
周亦行反问,倪穗岁无言以对。
原来周亦行也不太看得上她的工作。
倪穗岁心里有点堵。
她不吭声,周亦行在玄关处坐下,有些头晕。
“以后见了周亦礼,能笑着说的话别哭着说。”
周亦行道,“我和他有竞争,任何一点把柄被他抓到,对我都很不利。”
他们兄弟俩的事儿,倪穗岁一无所知。
周家这一池子水,还真是非一般的深。
男人扯了领带拉住她,“扶我上去。”
他并非醉到路都走不了的程度,却要搂着倪穗岁的脖子,把身体的重量都给她。
倪穗岁才多大点力气,扶他到卧室之后累得不轻,在沙上喘。
周亦行脱了衣服,衬衫袜子的扔了一地,去浴室了。
放平时,倪穗岁会帮他收拾一下,今天她气不顺,没管,自己爬上床睡觉。
周亦行出来的时候她背对男人打消消乐。
太难的游戏她操作不来。
之前明溪动不动跟人开黑,她只能两眼一黑。
床塌下去一块,周亦行掀开被子钻进来,倪穗岁关了手机,用被子蒙住半张脸。
男人现在习惯搂着她睡,把手伸过去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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