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上去住酒店?顺便洗洗澡?”
其实徐岚从山上下来后就直接来医院了。
也没有机会洗个澡。
刚才严屿白靠近她的时候。
他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没想到严屿白居然不嫌弃。
“嗯!
可是护士说还要再打一瓶消炎水。”
“我去问问去。”
严屿白到了医生办公室。
跟医生汇报了一下徐岚的体温。
然后商量着能不能把人给接走。
“379,还是有点烧啊!
要不,她打完这一瓶,我紧接着再给她打一瓶消炎水。
然后,再给开点消炎药,退烧药。
过两个小时后,再量一次体温,体温降到375度,就出院可以好吧?”
最后,严屿白又拿着医生开的处方单去缴费处缴费,然后拿着一大袋的药品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徐岚又偏过头去睡着了。
外面天气晴朗了起来。
几只知了不知疲倦地叫着。
严屿白坐在徐岚病床前,等着她把吊瓶里的药打完。
他把徐岚的手拿了过来,只见那上面涂着粉红色带着亮片的美甲。
徐岚的手指细长又白嫩。
像是出生在大户人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的手一样。
严屿白脑子里忽然间出现了一幕她用这只手掐着自己胳膊的场景。
他要甩开她的手,却总是被她娇滴滴地嗔怪道,“你别弄坏了我的美甲。”
弄得严屿白只能吃痛地忍着她的指甲掐进他的肉。
然而,委屈的那个人还是她。
“你弄得人家好痛。”
严屿白接的一杯热水,慢慢放凉了。
点滴一滴一滴地滴到了最后。
太阳也从艳阳高照慢慢地日落西山了。
护士过来帮忙换过一次吊瓶。
严屿白叫醒了徐岚。
“起来了!
药已经滴完了。”
护士再一次进来,帮她把针给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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