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养活啊,这孩子半夜常病。
我记得纪安才三个多月的时候,有一回凌晨两点,高烧到三十九度半,把全家都吓死了,赶紧送医院,结果遇到路上修路,一不小心车子开进坑里了怎么也推不出来。
把我们急得啊,直接抱着孩子往医院跑,她爷爷没看清路,摔路边水沟里了。”
李大人又指着下面这张,“你看,这是一个月大的时候,那时候特爱笑了,谁逗她都笑,眼睛小小的,一笑就眯成条缝,还手舞足蹈的,双手拼命拍,小腿儿使劲地蹬,特招人喜欢。”
“阿姨,这眼睛也太小了吧?怎么现在她的眼睛就这么大了呢!
?”
萧言缄努力去看那照片,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像纪安,她的眼睛有些润,相片上的孩子多健康、多可爱。
“大了就长开了!
安安小时候是单眼皮,长着长着就变成双眼皮了。
还有,你看这个,是四十天的时候拍的,当时让她看我们,非得去看那条狗,拍成个斜眼了……”
纪老爷子看着李云锦在那里一边翻着照片一边说纪安的过去,听着听着眼睛就红了,站起身,就往外走……
纪鹏看了纪老爷子一眼,也跟着叹了口气,闷在那里,盯着李云锦呆。
“阿姨,这是安安多大的时候的照片?很可爱,是在打拳么?”
萧言缄问。
照片中的孩子小小的,穿着身练功服,有模有样的比划拳脚。
“嗯,跟她爷爷学那什么虎拳。
才两岁多点大,已经会走路,可连妈都不会叫。
这孩子腿勤嘴笨,八个月大就能自己扶着凳子走路了,可到了一岁半才会喊人,喊的那声妈哦,跟喊‘骂’似的,还只喊一个字。
喏,你看这是她跟她爷爷的合照,一老一小的站一块儿摆一个造型,打的什么少林五行拳里的虎拳吧?记不清楚了。
这么大点孩子,哪会学那什么功夫啊。”
李云锦又是一阵心疼,那么小的孩子,当年学那什么功夫,可没少遭罪。
“言言,你再看这张,她爸顶着她,她骑她爸脖子上照相,一泡尿淋她爸脖子上了……”
纪鹏也听不下去了,站起身,低着头快步走了——
萧言缄抬头看了眼对面椅子上空了的位置,再看了眼对面走廊尽头站一块儿的两父子,又看看李云锦,叹了口气,心里仍然压得难受。
但她不得不佩服李云锦的用心和手腕,这一方面缓和了她和李云锦的情绪,二来也无形地给了纪鹏和纪老爷子一记软刀子捅进去。
这李云锦在这里数照片,说着当年的往事,其实就是在提醒那两人,看看当年你们辛辛苦苦宠着、养大的孩子,如今给你们逼成什么样了!
这当老妈维护女儿的用心,连萧言缄都不得不动容。
她低声说,“阿姨,以后我也叫你妈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叫李云锦为妈,或许是想与纪安近点距离,或许是想替纪安多尽点孝道,或许是想与李云锦一起努力让纪安活下来,或许是她们两人女人的心此刻都牵挂在同一个人的身上……
李云锦回头看了眼萧言缄,抬起头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早该改口了,都成了安安的媳fu进了我们罗家的门,自然得改口跟着纪安叫妈了。”
“罗家?”
萧言缄有点愕然,“您不是姓李吗?”
“我跟我妈姓,我哥跟我爸姓。
我妈不甘心她们家到了她那代就断了姓氏,于是让我跟她姓,还说将来我要生了两个孩子,第二个孩子也得姓李。
可我有高血压,生安安都是冒着生命危险生的,哪敢再生第二个。”
萧点缄点头,觉得很揪心,更觉得纪安得来不易,一阵沉默过后,她才又问,“那罗圣明应该叫您姑姑才是?怎么叫阿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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