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里还真不行。”
坐在甲虫上面的克利切伸出手向上扬了扬,感受了一下这个环境里面的湿度还有那包裹着众人的阴冷之气。
“你可以提意见啊,跟他们说让你直接跟国王一块儿休息,实在不行你直接一口一个咔嚓了,你这都叫人抓起来了…败面子啊…”
克利切拍了拍底下的甲虫语气悠闲散漫的,不过虽然这是一个玩笑,但是看底下甲虫的体格,很难相信在这里会被一群普通人给拿下。
“他们拿我的孩子威胁我,而我这个孩子又是一脉单传只有他一个雄性,我不能为了我自己鲁莽和一时的冲动而断绝了整个家族的延续。”
甲虫开口尽是无奈之意,同时也语气转成了对于之前威胁她的守卫们的憎恨,这不由得让卓矢微微愣了一下。
“那你可以离开呀,你怎么会被他们抓到呢?就凭他们想留下你也很难吧?”
然后甲虫开口第一句便是他们拿我的孩子威胁我,说叫我一定要下来,不然就杀死我的孩子,我不得不从。
卓矢感到一阵心累,果然没有经历过人心险恶和社会毒打的昆虫或者是动物,它们只接受着家族内长辈们的关照从来都没有欺骗,而之前生这种事情人类简简单单的一句威胁就足以让她掉入火坑了。
“其实就算你飞走了,日后再做打算,他们也不会杀掉的,他们就是简简单单威胁而已,而你就这么听话了,那接下来的结果不就是母子都陷入敌人的俘虏当中了吗…”
甲虫歪了歪脑袋语气疑惑的说道。
“唉,是吗?那要不然我问一下我的孩子吧?”
然后便将黑溜溜的眼睛转头看向了正趴在犄角上面哭泣的小虫子。
“孩子,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我不道啊!”
不仅是卓矢,还有克利切和阿凡提都是不由得揉了揉眉心。
克利切说这套路我熟啊,他之前还用过更高级的套路把那些孩子骗进孤儿院来干那些事情,反正怎么丧良心怎么来,反正钱都是钻进自己的口袋。
但他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如果真说出来了那可不是一件好的事情,估计人际关系就淡的跟律师弗雷迪一样了,但是即便是如此还有几个人知道埋藏在他心里鲜为人知的秘密和过去。
“应该把所有知道我秘密的人全部都除掉,以及那个人…作为经历者,想必已经认出我来了。”
表情渐渐的变为凝重,也不由得从兜里自然而然的掏出一支烟,然后点上吞云吐雾起来,接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伸出两只手指头捏住烟头掐灭。
“什么时候出去?你恢复好了吗?你这个时间也太久了吧?”
身下的甲虫身子稍微动了动,让克利切不由得伸出两只手扶住甲虫的甲壳好稳住身形。
“差不多好了,那就话不多说直接走吧。
天气渐渐入秋这是你们人类惯用的,而我们虫子也是能察觉到这一时间,反正就是变冷要尽快的回去族内。”
缓缓移动着自己庞大的身躯靠近灰色的石壁旁,等到那悄无声息的影子来到那一个封闭的石壁,就只见抬起脚下的一只足。
然后就只看见那原本坚不可摧冰冷且无感的石头上竟然荡起了丝丝的涟漪,就这么被软化了,在他们的视线中就这样像一个快要掉落的奶油蛋糕一样。
“我们特有的能力,好用来钻地来逃脱天敌的追捕,也好在地下寻些矿物来吃。”
那个甲虫缓缓的解释道,紧接着就让几人来到她头部上方,上面还有一个巨大类似挡风玻璃的犄角,示意他们在后面坐着。
忙碌了一番后,克利切抱着那金色的犄角还有在上面的小虫子背靠着那甲虫的头部。
因为原本光环像铁一样的甲壳有了一些磨痕,甚至有一些凹槽,这才让阿凡提的小毛驴不至于因为太过于光滑而脚下一滑摔下去,至少还能比较稳当的蹬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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