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深看了看门口,等过一会儿送家具的人应该就会过来了,到时候请他们帮忙就好了。
为什么要去麻烦邻居,别看只是小事,人情债欠下就难还了。
辛芜解释了一下,“我刚才在邻居家的院子里看到了一只乌鸦,它的声音有些耳熟,可是我又不记得在哪里听过,所以我想要去看看。”
果然不是什么正紧理由。
岑深看了眼空荡荡的大门,送货的木匠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
听说邻居是个机关大师,不知道能不能在他那里买些材料。
岑深是不准备再做其他的偶人了,可要在城里生活下去,没个谋生的手段是万万不能的。
辛芜是指望不上的,他除了读书以外也就会些机关术了,不知道能不能问一下邻居,在城里开个专门卖机关术成品的店需要注意些什么,会不会有人来买东西。
简单收拾了一下手头上的东西,岑深还特地到厨房洗了一下手,这才带着辛芜去拜访邻居了。
敲响了邻居的大门,他才想起来手上什么东西也没带,空手上门似乎不太好。
不等他想出什么补救的方法,邻居家的门就打开了。
突然间,岑深现在觉得他在临江城要担心的不是谋生手段的问题,而是如何辨别人与妖族的不同了,尤其是那些喜欢变成人的妖族。
面前的这位和普通的老者没什么区别,鹤童颜,充其量是脸上的褶子比较少。
只是看到真人后,岑深才现他是知道这位机关大师的,而且知之甚深。
他知道这位不仅好为人师,还喜欢吃肉,一顿可以吃掉两只烤乳猪,饭量大的惊人。
要不是有城主的提前提醒,他真的以为这位就是货真价实的人类了。
“无相先生,您好,我是新来的偃师岑深”
“你的鸟,养的不错啊。”
无相盯着辛芜,赞美道,“看看这小肚子多么的圆润,看看这对小翅膀多么的有力,啧啧!”
虽然被赞美了,但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荣幸。
辛芜透过大开的门缝看到院子里的景象,原来那只乌鸦并不是在空中静止了。
从辛芜现在的角度看,能看到院子里近乎隐形的透明丝线,把那只乌鸦绑的结结实实的不能动弹。
猛然间她想起为什么会觉得乌鸦的声音耳熟了,那不是城门官乌泗吗?
怎么原型变小了那么多,难道上次的大乌鸦是幻象而非真实。
“那只乌鸦是你们的朋友吗?”
无相现辛芜一直盯着他的院子看,回头看了乌鸦一眼,语气不怎么委婉的说,“贸贸然的闯入机关师的家中,你们朋友是不想活了还是以为他是妖就能无法无天了?”
“无相先生不认识乌泗吗?”
辛芜很吃惊,城门官好歹也是一个官,所以乌泗应该也在城里行走过的吧。
看无相的意思似乎是根本不知道乌泗这个妖呢!
“我怎么会认识这种无名小卒。”
无相摸了把胡子,右手在虚空点了几下,院子里无处不在的隐形丝线瞬间消失不见了,停在半空中的乌鸦也嘭的一声掉落在地上,砸出了个不大不小的坑。
“你说你是偃师,对吧,那来看看我的偶人哪里不对,怎么连动都动不了。”
无相拉着岑深快步往屋里走去。
岑深没有说的是,无相这位机关大师除了上面说的那些喜好外,他还喜欢木偶戏,成天想着的就是让木偶自己演戏给他看。
“阿芜,你在外面待着,木匠送家具来的时候,让他们帮忙安一下门。”
只来得及丢下一句话,岑深就被拽走了。
偃师和机关大师探讨的问题是辛芜没有办法插话的,所以她乖乖的待在外面没有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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