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南华,是个小姐,这天晚上我本来没排班,可滴姐打电话给我让我马上去救场。
赶到包厢的时候,西西已经两眼翻白了,可在她身后挺动的男人却没有半分停止的意思,那男人身后还有几个双眼放光提着腰带排队等着的壮汉。
她原本娇嫩的皮肤上全是交杂的伤痕,双手被绑半吊在门框上,脚上的高跟鞋被踢到一边,地上是一地破碎的酒瓶,随着身后男人的挺动,身体随着玻璃扎进脚底会因为吃痛本能的抽搐而紧缩,惹得身后的男子连声叫爽。
站在一边时不时用皮带抽上西西两下的陈总见我来了,撇了撇嘴,将手里的皮边用力朝西西身上一抽笑道:“南华,你总算来了。
再晚来一点,我这些兄弟可都爽上了。”
一边的滴姐见我来了,连忙推着我上前,朝陈总笑道:“我都说没骗您了,南华今天真的休假,要不能这么久不来吗?”
眼看着西西都快不行了,我半靠着墙冷眼看着浑身是血的西西,朝陈总嗔笑道:“您这都好几个月不来了,来之前也不打声招呼,还怪我咯。”
陈总这人我知道,他生性多疑,这个时候如果我陪笑反倒让他以为我特意避着他。
不过看着西西那样子,我只感觉浑身紧绷,生怕自己一个不好就落了跟她一样的下场。
做我们这一行的,只要出了台,没有哪个身上不带伤的,花钱越多的主癖好就越古怪,连滴姐这出名的大姐头腿间都满是伤疤,胸口都有烟头烫出的痕迹。
再比如g姓的女星,下面塞两球就是上千万,人家这玩的就是名头。
还有一些玩重口的,人越多越嗨,一龙二凤什么的还正常,听会所里的姐妹回来说,有一些港城来的商人,居然喜欢玩一凤二龙,在玩的时候,还特意叫弟兄开后门,前后夹击,说这样前面才紧,玩得才刺激。
这种一般人吃不消的玩法,钱当然也多,玩过之后下面就伤了,那个玩一凤二龙的姐妹,据说拿了一套别墅加两百万养了整整两年,后来自己出来玩都只敢找兄弟小的,怕再撕裂了。
从前年沅姐被包后,陈总每次来都点我,他这人有一个好处,就是很讲规矩,只要你不惹他,他能占便宜绝不手软,但不会动粗更不会没有底线。
如果碰到不出台的,他占完便宜也不会勉强,会另外点小姐陪他,是我们会所出了名好陪又肯洒钱的金主。
估计这次西西是自己托大了,仗着自己年轻貌美走了几场大秀名头正响亮,将原本是我的排班给挤了下来,想拉拢上陈总这个金主,结果不知道怎么惹上陈总了,滴姐怎么劝都劝不住,才急急叫我来救场。
西西是不知道,出来玩的都没把我们当人,平时好说话那是人家讲脸面讲素质哄着我们玩的,她还真当人家好说话。
这不起狠来,他们只是一通脾气,我们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总见我靠着墙并不走近,瞄了瞄一边的西西,用力掐了一把她微翘的凸起,捏得西西又抽抽了几下,她身后那男人爽得咝丝吸气,身子一抖就泄了。
陈总将指间的烟在西西胸口掐灭,这才朝我呵呵笑道:“我这不是听人讲这娘们居然敢挤兑你,给你出气吗。”
“来,别怕!
陪我喝一杯。”
陈总说着搂着我的腰,对着我身后隆起的臀部重重的拍了两下:“你看你后面都比她前面有弹力。”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我装模作样的推了他一下,朝一边的滴姐打了个眼色,半推半就的跟着陈总就朝包厢走。
滴姐连忙将西西身后的男人拉开:“姐另外安排几个会叫的妞给大伙,这种死鱼挣腾着没也劲。”
原本那些在后面排队见陈总一挥手立马欢呼的跟滴姐走了,只留我跟陈总两人在包厢里,西西也被旁边的服务生给放下来拉走了。
等门一被关上,陈总原本搂着我腰的手立马不老实了,上下其手,不时的掐上两把,用力搓揉着我的突起道:“要不今晚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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