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
司马礼见他如此反应,便已猜得上面的内容,厉色道:“如今李延蓄意谋害之名已经证实,但请丞相判他死刑!”
“司马大人此言差矣。”
另一边端坐的晁颂咬着牙一字一字往外蹦。
“李延对犒赏一事毫不知情,丞相可判他失察之罪,而不能判他蓄意谋害!”
“你!”
司马礼脸上y云密布,却硬是说不出话来反驳。
若不能证明李延知情,那么他受到的惩罚最多是革职查办,而非人头落地。
可恨至极!
夙丹宸听到这里,跟着揪心起来。
子卿他会有办法证明吗?
情不自禁的望向兰子卿。
兰子卿察觉有异,转过眸看去,在对上
那双晶亮的桃花眼时,不自觉放柔了目光,眼底流露出情意。
夙丹宸被他这样柔情脉脉的望着,耳根一红,别过脸去。
兰子卿便笑了笑,收敛起爱意。
接着,淡淡道:“本相既以蓄意谋害之罪开审,自然有办法证明李延有意加害张浦。”
闻言,李延脸色苍白地像掉进了冰窟窿一般。
晁颂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将回忆仔仔细细的过滤了一遍,实在想不出哪里露了破绽。
莫非是丞相故布疑阵。
“还请丞相拿出证据来。”
兰子卿捏起惊堂木,攥在手中,神色淡淡道:“李大人,念在你我同朝为官一场,本相便给你一个机会,你若能如实招来,本相可从轻落,免你死罪。”
此话一出,晁太师先是松了一口气。
好个兰子卿,不愧是机辩门下高徒,y谋诡计层出不穷。
他分明没有证据,却故弄玄虚引我等自投罗网。
兰相,你这次可要失算了。
接到李延询问的目光后,晁颂坚定地摇摇头。
李延得到太师的指示,像吃了一颗定心丸,道:“下官一时失察错斩张浦,下官认罪。
丞相若执意说下官是蓄意谋害张浦,下官只有一句话,yu加之罪,何患无辞。”
司马礼听到这般厚颜无耻的言论,忍不住冷哼一声。
夙丹宸望望司马礼,又望望兰子卿,只觉此案实在难审。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何父皇一定要让子卿来审理此案。
忍不住又偷偷看了眼兰子卿,见他半垂睫羽,菱唇半勾,似嘲非嘲。
再不是见惯了的温柔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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