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便足够了。”
他这一哭,夙丹宸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
呆呆道:“我们以前究竟是怎样的关系,为什么你一掉眼泪,我的心就很疼……”
兰子卿将他这一番话听在耳,喉咙里又沙又哑,心里热得厉害。
他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夙丹宸便安静地呆在一旁,帮他整理yao材。
这天之后,夙丹宸跑地越来越勤,几乎天天都来报到。
他是含着富贵汤匙出生的,从小锦衣玉食,没有做过一点杂事。
即便沦落到了天下城,城里的侍女也丝毫不敢怠慢了他,衣食住行根本不用他cao心。
来到这茅草屋,他却主动承包了所有的杂事。
比如兰子卿要烧水时,他忙按住他,提了个铜水壶便往灶台走去;又比如兰子卿要打扫屋子时,夙丹宸忙从他手里接过扫帚,有模有样地做起了下人做的事。
不过有一些事情是夙丹宸无法代劳的,比如兰子卿要整理yao材时,他不通yao道,便只好jiao给兰子卿来做。
就算是这样,他也不肯闲着,在一旁充当起兰子卿的眼睛。
这样的日子一连过了七天,有时候夙丹宸来时会带来一些糕点点心,两个人忙完事情后。
便点了一盏昏暗的油灯,同坐在一张破旧的书案旁,一起吃糕点,一起翻书。
期间应玄已经办完事情,回到了天下城,夙丹宸却现自己对他越来越没有耐心,满心满意都是桃花林里那位白袍公子。
明明那白袍公子容貌尽毁,哪里比得上俊美无俦的应玄。
可夙丹宸偏偏像是中了他的一般,心里眼里只瞧得见他一个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彻底过完这个寒冬前,天下城里先迎来了一场倒春寒。
夜里的冷风寒冷刺骨。
这一晚,夙丹宸趁着夜深人静,悄悄抱起自己床上的棉被,来到桃花林里的茅草屋外,敲了敲门。
兰子卿披衣开门,唇边勾起笑意,道:“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
夙丹宸一手抱着被子,一手握住兰子卿的手,小心地牵引他入内后,边阖门边道:“这里晚上太冷,你屋子里又只有一床薄被子,我便为你带来几床厚被子。”
将身上抱着的被子放在床上,开始铺起被子。
如今他做起这些杂事来,到是熟练得很。
兰子卿心里一暖,笑道:“那便多谢你了。”
夙丹宸有些羞鼐地说:“不、不客气。”
兰子卿等了许久,估摸着夙丹宸已经铺完被子,但迟迟没有听见动静,便笑道:“你还有事吗?”
夙丹宸红了耳根,结结巴巴道:“我的被子都在这里了……”
兰子卿似看穿了他的心思般,勾唇笑道:“你想和我一起睡?”
夙丹宸耳根更红了几分,害羞地点了点头,随即反应过来,轻轻“嗯”
了一声。
兰子卿唇边笑意越深。
两个人同睡在一张床后,夙丹宸翻来覆去,一下子便滚到了兰子卿身边,淡淡的青莲幽香钻入他的鼻尖,让他的心立刻“砰砰”
跳了起来。
他像是受了蛊惑般,红着脸问:“我可以抱着你吗?”
兰子卿心里猛地一跳,尽力维持住平静的模样,反问:“我这一副模样,你不介意吗?”
话音刚落,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夙丹宸紧紧抱了他半响,忽然撑起身,桃花眼亮晶晶地盯着被他压在身下的人,认认真真地说:“我可以瞧一瞧你的眼睛吗?”
兰子卿默了许久,道:“你还记得我同你说过的话吗。”
只有他的情人,才能看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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