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等守寡这一天等了许久了!
然而,沈玹依旧执剑挺立,一手负在身后,端的是悠闲自在,只有在那木剑劈向面门的一瞬,他才微微侧身避开,随即手中木剑出手,哐当一声格挡住了那毫无杀伤力的一击。
萧长宁甚至还没来得及看他是如何出手的,手中的木剑便脱手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坠落在地,剑身咔嚓裂开一条缝,碎成两截。
萧长宁捂着麻的手腕和虎口,又惊又痛,后退一步道:“你你竟是使了全力来打本宫!”
沈玹收剑,蹙眉道:“本督只使了三成力,是长公主太过柔弱,力量不足,身形迟钝,满是破绽。”
对于习武之事,沈玹分外严格,评价虽不带任何贬损,可萧长宁仍是羞得玉面绯红,揉着手腕气道:“本宫又不是番子,不练了。”
她转身要走,沈玹却是一把攥住她纤瘦的手腕,将她拉入自己怀中禁锢住。
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亲昵姿势,强势又危险。
萧长宁的后背紧贴着沈玹硬实的身躯,蓬勃的热度透过衣料传来,沿着脊背一路攀爬,烫红了她的脸。
她挣了挣,又羞又怒道:“你做什么!
放开本宫!”
“若是长公主被人如此挟持,”
沈玹对她微弱的挣扎恍若不闻,一手攥着她的手腕扭至身后,一手执着木剑横在她幼嫩的脖颈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侧,低沉而清冷道,“该如何处之?”
沈玹语调深沉而认真,不像是故意冒犯。
萧长宁心跳如鼓,使尽全身力气挣扎,但力量实在太过悬殊,非但没能挣开沈玹的桎梏,反而被攥得更紧了。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整齐有力的心跳。
“错了。”
沈玹的声音从头顶稳稳传来,“若是被刺客如此挟持,长公主这般扭动,只会激怒对方,必死无疑。”
“疼!
本宫不玩了!”
萧长宁耳尖通红,声音颤抖,带着哭腔道,“沈玹,你快放手!”
她肩膀微颤,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雀。
沈玹的视线下移,落在萧长宁雪白干净的脖颈上:两片衣襟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这脆弱的颈项,柔嫩,美丽,仿佛霜雪凝成。
他不自觉的放松了力道,松开攥着萧长宁手腕的手掌,改为握着她的指尖,指引她向上摸索,停在自己持剑挟持她颈项的右手虎口处。
“若长公主被人以利刃挟持,可用力攀住他的右臂,一来,可隔开剑刃与你肌肤的距离;二来,人的指节关节最为脆弱,殿下可从此处下手。”
说着,沈玹提点她,“右手扳住我的拇指。”
萧长宁努力尝试照做,指尖颤巍巍地摸上他修长而带有薄茧的指节,用力一扳。
哐当,沈玹吃痛一松,手中的木剑坠地。
“不错,正是如此。”
沈玹声音缓和了不少,继续指点道,“人的肋下三寸有根麻筋,用力一击,可以使其半身酥麻乏力。
请长公主屈起左肘,朝后撞击我肋下三寸。”
萧长宁试了试,但因为身体被桎梏,力道使得不太准,试了几次都没撞到正确的地方。
话说,沈玹的身躯也太硬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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