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殿下为何突然想查沈玹?”
越瑶似乎很讶异,四下环顾一番,方道,“沈玹的番子遍布京师乃至天下,要查起来,比普通人要困难百倍。”
萧长宁自然也明白这一点,失落道:“本宫知道这很难,越姐姐若是怕”
“锦衣卫与东厂水火不容,殿下何曾见臣女怕过沈玹?”
越瑶打断萧长宁的话,抿着红唇笑得明媚万分,“不过长宁,你总得把原因告诉我,我才好盘算下一步该怎么走。”
“越姐姐这是同意了?”
“臣女满门男丁皆战死沙场,十岁那年,家母以三尺白绫追随先父而去,留下我孤苦伶仃无人照拂,是你的母亲——贵妃娘娘将我视若己出。
别说是帮你这个小忙,若非我只是五品小官,无权与太后和东厂抗衡,否则,你也不会受如今的委屈了。”
“越姐姐如此说,便太显生分了。
这人呐,各有各命,又怎能怨你?”
越瑶这一番话倒让萧长宁觉得不好意思了。
想了想,她趴在凉亭石桌上,手撑着下巴,“近来,本宫越觉得沈玹身上藏着一个秘密。
所以,本宫要赶在他怀疑我之前找出这个秘密,或许,这将成为我唯一能用来反击他或保全我性命的凭证。”
越瑶被勾起了好奇心,迫不及待问道,“殿下究竟现了沈玹什么秘密?”
回想起今晨那一幕,萧长宁仍是疑窦丛生。
她并没有和盘托出,而是委婉问道:“越姐姐,你说宫中是否会有太监阉割得不干净的现象出现?”
“这个前朝倒是有过,据说有个叫陆云的宦官,相貌英俊,也不知是净身时买通了主刀太监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阉割得并不干净,后来还传出了与后妃有染,致使后妃怀孕的丑闻呢。”
说到此,越瑶明白了什么,震惊道,“殿下所说的秘密,难道是指沈玹是个假太监?”
如果真有此事,那沈玹的好日子估摸着也到头了。
萧长宁以眼神示意越瑶噤声,随即苦恼道:“本宫也只是怀疑罢了。”
越瑶想了想,抬起手背擦了擦鼻尖,隐晦地暗示她:“他是真还是假,胯一下是干净还是不干净,殿下不是最清楚么?”
萧长宁闹了个大脸红,伸手去拧越瑶的腮帮,直将她拧得求饶才作罢,恼道:“你跟着锦衣卫的臭男人混了四五年,说话越荤了!”
又闷闷道,“我哪敢让他碰我呀,何况,他也不屑于碰我的。”
“这可就奇了,肉到了嘴边,焉有不吃之理?不像是沈玹的作风呀。”
越瑶摸着下巴思索道,“除非,他真的是太监,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然哪个真男人,能拒绝得了殿下的风姿?”
“可是本宫明明看见”
话说到一半,她又停住了,忍不住怀疑:难道早晨那事,真是自己看错了?
见萧长宁满面纠结,越瑶叹了一声,笑道:“好了,不逗殿下玩了。
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倒也简单,一来嘛,殿下稍以美一色引一诱,定能看到他是否是真太监。”
未等萧长宁开口责骂,越瑶狡黠地眨眨眼,立即改口道:“不过殿下肯定是不屑于这般做的,那么接下来,就只有第二个法子了。”
萧长宁心情跌宕,忙问:“什么法子?”
“殿下可听说过净身房?”
越瑶坏笑着,凑到她身边附耳低语道,“听闻宦官净身后,那割下来的物件会以石灰防腐,连同卖身契一同装在竹筒里,以绳吊在房梁之上,是为‘宝贝’。
若太监身死,必定要取回宝贝一同下葬,来世才能投胎成人”
“这个本宫倒是有所耳闻。”
萧长宁耳尖微红,已然知道越瑶打得什么坏主意了,瞪着她道,“你想去净身房查看沈玹的那个你疯了!”
“这是最直接的法子。
沈玹若是太监,‘宝贝’自然供奉在净身房中。”
沙雕女主穿进狗血虐文文案如下于莎莎是篇沙雕文女主,没有谈情说爱,只有沙雕。可是有一天她穿进狗血虐文,集替身白月光失忆车祸绝症狗血于一身。什么男主要对她告白,之后开始强取豪夺,虐心虐身之路...
神诡世界,人命如草芥。穿越至小小连云城的陈平,只想依靠熟练度面板,安安静静的修仙。苟下去。苟到长生,苟到无敌。仅此而已!...
无敌文夏极,你身为皇子,竟与妖女私通,玷污我皇家颜面,该当何罪我愿在藏经阁,禁足三年。准了。陛下,皇家藏经阁中可是有不少神功异术都搬了,只留佛经,给那逆子于是,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