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是校场,沈大人和我们通常在那训练番子。”
林欢回头,期许地问,“夫人要去看看吗?”
“不走了,本宫走不动了。”
萧长宁坐在树荫下的石凳上,揉着娇气的足踝,“本宫从未走过这么远的路,连个轿子也没有。”
“厂中只有骏马,没有轿子。
若是乘轿子,无处躲避,容易被仇敌暗杀。”
林欢一本正经地说着骇人听闻的话语,瞟了满额香汗的萧长宁一眼,“夫人身子太弱啦,要加强训练。”
“训练你个头。”
萧长宁又累又闷,掏出绣帕拭汗,没好气道,“本宫是长公主,并非你们手下的番子。”
林欢‘哦’了一声。
阳光温凉,树影婆娑,不远处的屋檐上忽地传来两声猫叫。
萧长宁眼睛一亮,寻声望去:“琥珀!”
“喵呜”
消失了一天的玳瑁猫懒洋洋地在屋脊上伸着懒腰,黑黄花斑的毛色在阳光下显得油光水滑。
萧长宁救猫心切,想也不想就朝屋檐下奔去,全然没注意那屋下正挂着一块写有‘议事堂’三个漆金大字的牌匾。
“等等,那里是”
林欢想要制止,萧长宁已沿着大道进了议事堂的院落。
堂中房门紧闭,萧长宁站在檐下仰望着瓦砾间散步的猫儿,正要呼唤,忽闻里头传来了太监们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朱雀役改良了这臂弩,能连十箭,箭箭带毒。”
“白虎役也研制了一种新毒,无色无味,毒时五脏巨疼c四肢抽搐,却又能让人保持清醒,非常适合用来审讯犯人。”
“厂督,青龙役明了一种新的刑具,可敲筋断骨”
“据探子来报,最近兵部蔡丰不甚老实,暗中招揽了一批江湖浪士进城,图谋不轨,可要采取行动?”
“嗯。”
低沉熟悉的嗓音,属于沈玹,“蔡丰暗藏祸心不是一日两日了,是该动动。”
秋阳灿烂,萧长宁硬生生惊出了一身冷汗。
太太可怕了!
这群东厂太监,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谈论这么阴毒的话题!
“是厂督的议事堂啊。”
林欢咬着手指跃过来,将最后半句话补充完整。
萧长宁后退一步。
兴许是听到了动静,屋内的声音戛然而止,接着,沈玹低冷的嗓音传来:“谁?!”
沈玹打开门,刚巧看见一抹飞奔而去的背影。
阶上落了一块绣工精致的汗帕,很显然属于东厂唯一的女主人。
他看向林欢,“她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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