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敲房门的声音响起,沈景清掀眸,双眼皮更深,他眉间尽是倦色,抬手摁了两下,才开口:“进来。”
声音沙哑,带着闷意。
路茜推开门没走进来,靠在门口,抱肩看着沈景清笑,“沈医生有人约没啊。”
沈景清笑了笑,“晚上有事。”
路茜挑了挑眉,走进来,她随手关上门,手指拎着一袋药放在他桌子上,“感冒了就吃药,传染给病人谁负责。”
沈景清点头,“谢谢。”
路茜拎了椅子坐在沈景清对面,她好奇地看着沈景清,单手捧脸,“前女友?”
沈景清一顿,抬头。
“那个女孩。”
路茜说,“还有晚上约好的人,是不是她?”
沈景清没犹豫,也没遮掩,他轻轻颔,起身倒了杯水,喝了药。
路茜伸了个懒腰,“行吧,孤独寂寞男终于可以重获爱情了,我妈终于可以瞑目了。”
沈景清把药喝了,听到这话,拧眉,“阿姨更——”
“行了,知道了,我是我妈亲生女儿,她当然更在乎我,但是我不着急,再多等两年也没关系。”
路茜说着起身,临走前,她微微顿了一下,回头问,“她知道吗?”
沈景清:“嗯?”
“你们分手那天,她知道生了什么吗?”
路茜问。
沉默片刻,沈景清轻轻摇头。
路茜叹了口气,“你不说,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生活不是演电视剧,总有阴差阳错的机会让你们了解真相。
这么大的事情,如果你不主动说,全靠她猜,万一她往别处猜,就算你们以后和好了,这也是一个结。”
说完她也不等沈景清回答什么,“你好好想想吧。”
“路茜。”
沈景清忽然出声,“你觉得我们分手,和那天生什么有关系吗?”
说出来,不过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求同情,求怜悯,然后让她心疼他。
直到心疼模糊了喜欢的定义,他们再重归于好。
这并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也从来都不是这。
路茜走后,沈景清因为喝了药头有些晕,他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做了个梦。
在美国的日子并不好过,尽管他早就习惯了不好过的生活,可是在国内,至少夏画桥还会陪着他,精神上是富余的。
两个月前,他到美国,刚一落地,便断了和沈城的所有经济来往,沈城对他的经济帮助,他一概拒绝。
能接受沈城帮他出国,已经让他日夜痛苦。
没了经济来源,他只能晚上打工,白天上班。
那时候路茜是他同学,他们俩分到一组做报告,路茜了解了他的情况,主动让沈景清从餐馆地下室搬到她家里。
那时候路茜和妈妈还有弟弟住,家里有空房,平时租给别人,刚巧那个人房租到期搬走了。
她妈妈和沈景清妈妈一样,有血癌,结束生命是早晚的事,都是他们在苦苦挣扎,用大把大把的金钱和精力拖拽着时间。
那是十一月份的天,纽约已经很冷了,干燥的空气刮的人眼睛疼。
沈景清晚上熬了一夜,一大早刚从厨房出来就听到了路茜慌乱的叫声,她大叫“沈景清”
...
景泰八年,奉天殿。朱祁钰立于丹陛之上。身后是十岁的小娃娃,丹陛下是面无表情的文武百官。叹息一声,抬头看着自己惊慌失措的哥哥。他终于问出了那句埋藏心底的话。陛下,何故造反?ps前方预警,主角阴谋家,不攀科技树哟...
我有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当其它人向往都市的繁华喧嚣时,他却选择回归荒废多年的孤岛老家当其它人感叹近海无渔,生活难以为继时。他每次出海都满载而归,赚钱比捡钱都容易看渔家子弟出身的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