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清这几年过得到底好不好,夏画桥没得到回答,她只知道倦意和醉意同时来袭,混着沈景清身上好闻的柠檬香,以及他身上源源不断疑似血液沸腾的温暖,让她迅睡了过去。
临睡前的最后一秒,夏画桥才想起来,还没告诉司机自己住哪。
早上头疼欲裂,夏画桥从小在酒缸里长大,这种感觉她再熟悉不过了。
老练地卷着被子翻了几个滚,小腿从被窝里伸出来,翘着脚趾去勾床尾挂着的风铃。
勾了半天,也没勾到。
她闭着眼睛继续勾,忽然一顿,猛地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纯白色的墙壁,她五指收紧,被子不是毛绒绒的,眼珠子转了一圈,最终落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上。
灰色的。
“”
下一秒,猛地转身,坐起来。
整个房间一眼看尽。
纯白色的墙壁,纯白色的衣橱,桌子以及台灯,只有床上用品和窗帘是灰色的。
地上铺着短毛地摊,和窗帘被子同色系。
窗帘很厚重,阳光遮挡得完全,只有缝隙之间才能隐隐看到一些稀碎的光线。
像是黑色玻璃裂开了缝隙。
夏画桥愣住了,她看着这个极具冷感的房间,所有有关于线条的方方正正都流畅又刻板,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直到看到床头柜上,那个高高瘦瘦台灯下面的一瓶柠檬味消毒喷雾,昨晚生的一切顿时扑面而来。
“”
良久,夏画桥才狠狠揉了一把乱七八糟的头,从床上下来。
她身上的校服已经没了,上身是一件毛衣,下面是打底裤。
只要一想到这衣服是沈景清亲自给她扒下来的,她就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这辈子都不再出来!
房子是三室一厅,夏画桥本来想推开各个房间都是什么,但又觉得不好,虽然她也很好奇沈景清一个单身汉为什么要住那么大的房子。
校服在阳台挂着,她一进客厅就看到了阳台晾衣杆上那一抹扎眼的蓝色。
和其他白黑灰色系的衣服对比起来,格外明显。
“”
昨天一场大雨把天空洗的跟明镜一样,沈景清住的高楼,空气清新,站在阳台往外看,仿佛伸手能碰到天。
天气极好,能看到棉花糖一样的白云。
她长长地吐了口气,转身去拿衣服。
拿衣服的时候才看到撑衣杆上贴的有一张纸条,白纸黑字,简单明了。
“厨房有早餐,没毒。”
夏画桥:“”
真记仇!
厨房是开放式的,吧台足够并排坐五六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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