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范宜襄骑在陆澈的身上,陆澈嫌她不给力,翻了个身,又把她压在了身下,狠狠抽动了数十下才算完。
陆澈说“襄儿,给我生个儿子吧。”
范宜襄浑身一震,开什么玩笑诧异地盯着上方的那张俊脸,他额角有汗,打湿了两边的头发,细密地贴在皮肤上,范宜襄伸手给他理了理,慢慢地说“为什么非得是生儿子”
生出来被你再害死
你肯让你的孩子身上流范家的血
还是说借着生孩子的机会,名正言顺地把我干掉
陆澈着她的脸,噙住她的唇,轻轻地吮着“女儿也好,我都喜欢。”
陆澈决定为了生女儿,再努力一把。
还跑什么马,外头的阿喜把车赶得奇慢无比,到了景山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陆澈在景山有一处宅子,一直都留了人打理,也没荒废,宅子里一接到爷要来跑马的信儿,就开始忙活,里里外外打扫了好几遍,但凡植物上的稍有些发黄的枯叶子都给剪了,喷上水,显得绿油油的。
又把新种的菊花摆在园子里,好让爷一进来就见,图个热闹。
换了新的褥子,赶在正午晒出去,晒了一个下午,再放在熏笼上熏一熏,郊外比不得城里面,这里湿气重,如今进了深秋,夜里更是凉,得把被子熏热了,等主子睡下来,才不会冻着。
再有爷今年新做的秋衣,全都取了出来,都是没上过身的,怕爷穿着嫌硬,先用熨斗蒸了一次,再放去熏笼上蒸着,他们不敢往熏笼里放香料,只是把衣服蒸得软乎了,热热的,好上身。
爷骑了马,肯定是要沐浴的,等洗过澡直接就能穿上。
结果衣服都快蒸化了,爷人还没来。
都以为爷今儿不来了,结果夕阳尽头那边传来了马车的声音。
爷怎么兴起坐马车了
一众奴才跪在宅子门口迎接,阿喜先跳下马,随便指了两个人,说“跟我过来。”
被点了名的那两个脸上一喜,不敢作怪,猫着腰跟在他身后,其他人还是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一下。
过了一会儿,阿喜匆匆出来了,手上捧着几件叠好的衣服,他两只脚走得奇快,身上却十分稳当,这是做奴才这么多年给练出来的,倒叫后面两个人跑都追不上,他没什么事儿,后面两个给喘成狗了。
阿喜抱着衣服,探身在马车外头喊了声“爷。”
马车里伸出一只手来,把衣服给接了进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马车上帘子一动。
众人屏声敛气,陆澈踩着阿喜的背下了车,众人磕头“给主子爷请安。”
眼尖儿的见爷怀里好像抱着个什么,又不敢去多瞧,就大着胆子,喊了一声“给夫人请安。”
其他人爷脸上没什么不悦,也都学着喊了一声。
陆澈说“都起来吧。”
然后抱着怀里的人走了进去。
径直去了东厢房,歇息的地方,就只让阿喜跟着进去,不过也只让在里头停了片刻的功夫,又被赶了出来。
阿喜一出来,就感觉四周几十双殷切的眼睛盯着他,顶着走了一路,才进膳房,下人们一窝蜂地围了上来。
都叫他哥哥,问他“爷要吃点什么”
阿喜说“爷要吃点野味,口味做的重点,野兔肉,野羊肉,野猪肉,也别太野了,再要点小菜,你们着做吧。”
厨子们就开始忙活了,冷了一年的灶房热闹起来,有了油烟味。
阿喜没地儿去,就守在旁边他们做饭。
他老早就想到了景山比城里要冷些,可是出来的急,没来得及换上厚衣服,吹了一路的山风,现在浑身都哆嗦着,就站在灶台边上跺着脚,等生了火,才暖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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