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夏有很多话想对田建设说,可是她说不出口,她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就关门回自己房间去了。
坐在桌前,接着昏黄的灯光一样一样地着周围的东西,其实,田小夏是个勤奋的姑娘,在这样的光线下她能得进去,成了这个贫穷的小岛一巴掌数得过来的女大学生。
在大学,她能超过很多城里的学生,每年拿奖学金,成功争取到交换生的名额。
在国外,她能一边读一边打工,完成研究生阶段的学习。
工作了,她能彻夜翻法典翻案例,赢一场又一场漂亮的官司,成为知名律所的合伙人。
田小夏回顾自己的上辈子,在学习和事业上她没有遗憾,甚至可以说她做得很漂亮。
可是在亲情、友情、情方面,她实在是十足的失败者。
田小夏攥了攥拳头,如果她能长久地留下来,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再重蹈覆辙,爸爸要好好孝顺、妈妈既然那么多年杳无音信,那就继续从我们的生活中路过吧。
越想越清醒,越想越没有睡意。
朦胧间,田小夏听见西屋有动静,她接着月色了上发条的闹钟,才三点多,大概是起夜吧。
可是动静并没有很快停下来,西屋门开了又关上,然后是堂屋的门开了,感觉想着前前后后拿了好几趟东西,然后堂屋门关上了,接着又是院门打开关上。
至此,整个院子里才有恢复了静谧,只有耳边闹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大半夜的,爸爸去哪 田小夏想起来,可是透过窗帘缝,着只有月色的院子,又有些不敢,想着应该很快就回来,想着想着就真的睡过去了。
等她再醒来,已经天光大亮了,院子里还是静悄悄的,田小夏起来在西屋门口喊了两声,没人应她,她推开门,没人。
田小夏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还是没人,所以爸爸是没有回来吗 走到厨房准备做饭,可是到灶台,田小夏犯难了,这烧柴的灶是什么情况,用柴起火这一项技能田小夏早就已经没有了。
她转了两圈,居然连打火机都没有,只有一盒火柴。
那能怎么办,上呗,不就放把火 等她在熏晕自己之前终于把火生起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惦着大铁锅就着现有的菜按记忆中的做法把饭菜整治好,那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南方的七八月,说酷热难当也不为过,何况还是在烟熏火燎的厨房。
田小夏投了两把毛巾擦了擦手脸。
回到房间一十一点多了,这老田是去哪了 田小夏热得一点食欲都没有,站在灶台边拿个碗随便吃了半碗饭就把菜又放到了蒸笼里。
昨天下午被从海里捞上来浑身湿漉漉的倒没什么感觉,这会出了一身汗,想洗个澡都不行。
上辈子养成的毛病也带来了,实在粘腻得难受,只得在院子里用大盆晒几盆水,等下晌太阳快下山了,水也晒温了。
田小夏在堂屋转了一圈,说是堂屋,只因为这间屋子在中间又比较大。
客厅该有的一概没有,都已经九几年了,不说电视冰箱吧,这堂屋连沙发都没有。
堂屋里只是堆着一些杂物,渔具、还有几口袋粮食。
转回自己的东屋,硬板床、睡得已经很薄的褥子、纹理已经有些歪歪扭扭的凉席、洗得发白的单子桌,五斗柜,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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