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笑眯眯的说,“钱东仓出,亏了也算他的。”
栗子知道那位东仓先生,见过一次,是位气质儒雅的中年男性。
穿着看似不华丽,实则只是低调,腕上的手表和胸针都价值不菲。
鬼舞辻无惨都没有戴过那么贵重的东西。
非常会做生意的商人,跟东仓夫人非常的配。
不过琴叶说他还有一位妻子,是和东仓夫人全然不同的类型。
那位不喜欢在外面,因而东仓宅的一切都是那位妻子打理。
栗子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在这个时代,这是正常的事。
可她自身并不喜欢这种事,也觉得东仓夫人不像是这种可以接受自己丈夫,还有其他妻子的人。
可事情就是这样生了,她只能说有些许奇奇怪怪吧。
“柃木夫人又要说你了,”
琴叶想到宅邸中的那位夫人,忍不住调侃道,上次被童磨抓住在他转身后扮鬼脸。
“我又不在意,”
童磨无所谓道,甚至道,“她就在家太闲了。”
这话琴叶没办法赞同,“铃木夫人每天都要处理东仓先生和东仓夫人的人情往来,宅邸中的事。
你这不是事实哦。”
话这样说了,童磨也没有穷到买一个做板栗的工具,还要去和下属要钱。
其实就是一口大锅,还有炉子。
最麻烦的是要给板栗剪口子,两位女性动作快、口子基本差不多大。
到了琴叶看着童磨和伊之助的成品,陷入沉思中,在脑中思考要不要把两个人赶走。
她瞧向栗子,看到一双和她想法类似的眼睛。
这种事肯定要她来,琴叶放缓了语气,努力不泄露心底的嫌弃,“你们去其他地方玩吧。”
栗子,“”
差点没忍住出声,这不就是直接在说,‘你们太没用了,赶紧走吧’。
“我听懂了哦,”
童磨眯起眼睛,“琴叶,你是在嫌弃我。”
刚没懂现在懂的伊之助,表情顿时不可思议极了,一双眼睁的大大眼巴巴的瞧着琴叶,等着回答。
栗子觉得童磨真是个没情商的鬼。
琴叶表情很是犹豫,她张张嘴,对上两张委屈巴巴的眼睛,轻轻的‘嗯’出声,“去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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