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寻音反而理直气壮,咬着他肩膀闷闷的笑“你要一直惯着我。”
这算是下达某种命令了。
可这女人现如今娇憨又不讲理的模样实属罕见,却让他极为受用。
喻落吟忍不住笑了,眼睛有些红的把人又抱了起来走向卧室,门被踢上的时候只露了一句话出来
“当然,惯一辈子。”
只要给他这个机会就好。
下午胡闹了个够,清蒸鲈鱼自然就只能当晚餐了。
两个人都不是在吃饭时说话的人,桌上安静,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却莫名和谐又柔和。
可能是因为餐桌上那一顶灯光静谧的小夜灯,把人影和菜色都勾勒上一层滤镜了。
做饭的人不刷碗这个道理在这儿是不受用的,因为喻落吟一个人可以承担所有家务,自然包括做饭洗碗。
之前白寻音从未思考过家务这个繁琐的问题,直到今天,才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与懒惰了。
是不是也该分担一些。
毕竟日子是两个人过的,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于是白寻音走过去帮着喻落吟擦盘子,把上面淅淅沥沥的水都擦干净,就像他平时做的那样。
“哟,今儿出息了。”
喻落吟瞧见,忍不住笑“你不是最讨厌碰这些碗筷的么”
白寻音没说话,默默的干活。
只是喻落吟忍不住撩闲,还在逗她“今天怎么这么乖”
乖乖让弄,什么姿势都给,还帮忙收拾家务了。
喻落吟觉得自己可能一身贱骨,竟然感觉有点受宠若惊。
白寻音抬眸睨了他一眼,微微不满“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然后她很钢铁直女的想喻落吟还是在床上的时候比较乖。
喻落吟这个人所有事情和别人几乎都是反着来的。
床下骚话特别多,床上反而还行,把她伺候的相当舒坦。
喻落吟并不知道小姑娘的种种脑补,他视线懒洋洋的落在她的身上。
厨房顶灯在白寻音穿着奶白色睡裙的身上仿佛勾勒出一层淡淡的金边,女人披散着长发,露出一小截笔直细长的小腿,拿着盘子的模样就像是欧洲油画一般。
让人十分欲罢不能,想把人娶回家,想成家。
喻落吟喉结不易察觉的滚动了一下,然后强行移开了自己越来越灼的视线,继续刷碗。
可顿了顿,还是觉得有些不甘。
他状似无意的说着“下周我叔家的哥订婚”
白寻音没太听清他说什么“嗯”
“音音。”
喻落吟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似的转头着她,定定的道“我叔家的哥哥下周订婚,你能陪我出席么”
他这是一个很正式的邀请,是一个请求白寻音走近他家庭的邀请,意义非同一般,所以他才有种难以启齿般的重视。
因为喻落吟不确定白寻音是否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