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出声提醒,就看着父女两个在折腾。
福宝呀呀呀的乱叫,还手舞足蹈的,不知道在开心什么,至于容宣虽然听不懂女儿在叫些什么,但也在莫名傻乐。
折腾了好一阵子还没完,杜芊芊忍无可忍,“不早了,你哄她睡,要不然她半夜闹起来我们两个都别想睡了。”
虽说有奶娘看着,但是杜芊芊一听福宝哭或者是叫了就会忍不住去哄她。
有好几回,她起身连带着把容宣也给弄醒了。
妻命难违,容宣如今抱孩子的姿势已经很熟练,双手将福宝托在怀里,轻摇轻晃哄着她睡觉。
等到他手酸的僵硬怀里的孩子才闭上眼睛睡了过去,他长呼了一口气,把福宝放在她自己的床上又吩咐奶娘好生照看着,然后转身去了内室。
杜芊芊今日出门做客,也被累着了,等他进屋时,她连衣服都没脱,趴在案桌边睡着了。
容宣动作小心的将她抱起来,替她脱了衣服,将人塞进被子里,搂着她的腰也睡过去了。
京城的冬天,天气一天比一天要好。
在离福宝的满月还有三天时,瑾哥儿总算愿意出现在她眼前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容宣早就有过吩咐,他来含竹院再也没人拦着他。
或许是容宣觉得将他脆弱的一颗心已经打击的足够破碎,便不再将他放在心上了。
年关一过,瑾哥儿的身高蹭蹭蹭的往上长,白日冬雪中,他穿着一身月牙色的圆领衣袍,腰带上绣着兽纹,脖子上的玉佩不知何时被他解下来,改为别在腰上。
一些日子不见,杜芊芊现他消瘦了许多,尤其是脸,两颊的肉都没剩多少了,五官比起之前更为明晰犀利。
瑾哥儿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对她行了礼,喊了一声,“娘亲。”
杜芊芊因为紧张额头上冒出不少细汗,就连掌心也在冒汗,她扯出抹笑来,“瑾哥儿,我以为你把娘忘了呢。”
她以为瑾哥儿不会主动来找她了。
容宣也没来得及帮她带话,想来就是瑾哥儿自己想通了。
这样也好。
瑾哥儿笑了笑,脸上笑容虚弱,“不曾忘记,我去了外祖父家待了几天,所以这么晚才来看您。”
杜芊芊惊喜道:“你肯去你外祖父家了?”
这孩子难得亲近一回不熟悉的亲戚,真是老天开眼了。
瑾哥儿点点头,脸上也不看出也不对的神色,他道:“嗯嗯,去过了。”
他又说:“外祖父家比我想的还要好玩,两个舅舅也对我很好,可惜他们还不知道您还活着。”
杜芊芊摆手,连声道:“不可惜不可惜,我会让他们知道的。”
她猛地想起来一个严重的问题,“你不会是偷偷跑去外祖父家的吧?”
瑾哥儿脸上多了几分茫然,他摇了摇头,“不是,我问过父亲了,他同意之后派人送我过去的。”
她倒是没想到陈阙余有这样的好心。
“你可以叫你舅舅教你射箭,他们骑马射箭都很厉害。”
当年她的马术也有一半是她的两个哥哥教的,虽说哥哥们嘴上嫌弃她没有女孩子样,还常把“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这句话挂在嘴边数落她,但是待她还是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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