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啃泥,手中包裹也飞了出去。
砸在屁股上的重东西压得他半天翻不过身来,“喂?!”
城里人也得讲理的,萧子瑜很不满地回头想谴责这撞倒人的蛮汉,却现是个须皆白的瘦小老头,脸上脏兮兮的,穿了身旧得几乎看不出颜色的青布衣衫,浑身都是酒气和油腻,躺在地上“哎哟哟”
地叫唤,很是可怜,也不知哪里摔伤了。
萧子瑜看看膝盖,揉揉屁股,也没什么大伤,不过是青了两块,他想了想,不再计较,伸手把老头扶起来,关心地问:“老爷爷摔伤了吗?”
没想到那老头儿一把抓住他,带着满身酒气,大吼大叫:“小孩儿,你的屁股硌伤了我!”
萧子瑜差点喷了:“是你自己撞过来的!”
“我撞过来,你就得躲啊!
你不躲不是故意要用屁股硌伤我吗?”
老头儿看似瘦小枯干,实则双手铁箍似的拉着他,喷着酒臭,颠三倒四道,“小伙子,老爷爷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就请我喝碗酒,咱们这事就一笔勾销了。”
萧子瑜知道遇上无赖了,拼命甩开:“我是乡下来的,我没钱!”
老头儿还在拉拉扯扯:“四个钱就好,借四个钱给我买碗酒,待会我徒儿来还你,你是好心肠的好孩子。”
“我真没钱!”
萧子瑜被这酒鬼拉得跌跌撞撞,急得乱抓乱扯,没想到正好扯到老头儿的裤腰带,裤腰带不结实,断了……
裤子滑落,背后露出两个皱巴巴的半圆。
大姑娘小媳fu尖叫着捂着眼,跑了。
萧子瑜可怜兮兮地捏着断掉的裤腰带,看着抓起裤子怒冲冠的老头儿,然后乖乖地低下头。
“怎么了?”
在前面专心探路的花浅看见萧子瑜没跟上,转了回来,本以为萧子瑜被欺负,准备出手相救,没想到看见这啼笑皆非的一幕,饶是剽悍如她也无语了,总不好在大街上殴打光屁股老头吧?花浅将老头细细打量了番,很爽快地说,“子瑜,算了,老先生想喝酒,便请他喝吧。”
老头儿对她竖起大拇指,夸了声:“丫头,上道。”
萧子瑜乖乖将备用裤腰带jiao出,委屈地对花浅解释:“我真没用屁股撞他。”
老头儿有了钱,对着酒馆伙计大吼大叫:“你们这群龟孙子,现钱在此!
度把好酒好rou送上来,”
接着他对萧子瑜和花浅说,“老头儿不欺负你们,不过赊些银钱应急,待会我的徒子徒孙过来,自有大把银钱还你,那群家伙都是灵法师,有钱得很。”
灵法师哪会来这种不入流的小店喝酒啊?
灵法师哪会被人像小鸡似地丢出去啊?
这样的人是灵法师,孩子们对灵法师的幻想都要破灭了。
酒馆出阵阵嘲笑,好心人告诫萧子瑜:“这种骗人的招式不新鲜了。”
花浅坐得淡定:“没关系,我们得罪了老先生,请他喝酒赔罪也是应该的,赔裤腰带。”
“我真不是故意的。”
萧子瑜听见裤腰带三字,都要哭了——好人果然做不得,他应该爬起来就跑的。
酒香rou厚,味道鲜美。
老头儿号称会有徒弟来付账,半点都没客气,抬手吃rou,举筷喝酒,吃得不亦乐乎,一盆红烧rou吃完,回头再叫:“rou来三盆,酒来五斤!
龟孙子们,快点!”
萧子瑜已做好被骗的心理准备,看见花浅很淡定地在吃,便横下心,也大口吃喝起来。
花浅开口问:“先生是天门宗的吧?”
老头儿愣了一下,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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