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勇的表情,活像是见了鬼,隐隐透露着一丝惊恐,还有一些不信任。
但他只是迟疑了几秒钟,便冷冷地冒出一句:“胡说八道。”
韩世川从他眼神里,看出他也想起了曾阻止母亲去东北旅游的事,只不过不愿再提起罢了。
“爸,妈当年没能去东北,后来也一直没再去吗?”
韩世川为了找到母亲,不得不主动提及此事。
果然,韩勇装作没听见似的,微微皱了皱眉,答非所问:“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翅膀硬了,我管不到你,也管不了你?”
韩世川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正不知该怎么接话时,他又翻了翻眼皮,露出大部分的眼白,随后脱了拖鞋,将一只脚踩在沙发上,声音低沉地说:“叫你二哥过来,我有话要跟你们说。”
韩世川头皮一凉,支吾道:“您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吧,我转告给他。”
韩勇却无比固执:“是兰兰的事,我要当面跟他说。”
韩世川眼珠子一转:“二哥他估计是出门了,我昨天去屋里找过,门锁着,打电话也关机。”
韩勇抬起眼睛,直直地看着他:“韩世川,你是不是真当我老糊涂啦?”
韩世川硬着头皮问:“爸,您这话什么意思?不是说二哥吗,怎么又扯远了?”
“你还骗我!”
韩勇一巴掌拍在沙发上,韩世川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韩志飞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竟然瞒着。
如果不是你姐夫告诉我,你还打算瞒一辈子?”
韩世川没想到谭启发竟然出卖了他,只好讪笑道:“怎么能瞒您一辈子呢。
这不是提前说了怕您担心,打算等二哥出来的时候再跟您说……”
可是,韩勇并不买账,又气急败坏地拍打着沙发,呼吸急促,声音焦灼地骂了起来:“你们这是要气死我呀。
好,好得很,你们都有主见了,有什么事都不跟我讲。
既然这样,你们就当我死了,没我这个人啦。”
韩世川哭笑不得,偏执狂的父亲,偏执了一辈子,现在年纪大了,竟有些变本加厉的迹象。
他明白,父亲这种自命不凡、心胸狭隘的偏执性子,其实就是一种心理和精神上的疾病。
自己虽然是心理医生,可面对父亲,他定然不会承认自己有病,所以如果要治疗的话,一时间尚不知该从何处入手。
当然,他也想过对父亲进行治疗,只不过因为母亲的事,他还没有时间和精力。
韩勇的脸色慢慢舒缓,呼吸也变得平和,继而轻声叹道:“韩志飞没有伤害兰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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