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果酿不假,但也是掺了些容易让人吐露真话的东西,发作起来是需要一定的时辰。
“为何在知晓我是昭王后,便要连夜离开?”
茶花眼睫蓦地一颤,微微启唇道:“怕……”
她觉得自己好怪,明明才饮了没多少,浑身上下便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燥意。
心里所剩无几的理智告诉茶花:不能回答,不管这个男人问她什么,她都不能回答……“你怕什么?”
茶花听到这话,半阖起醉意的眼眸不仅没有开口,反而还颇有些失态地碰翻了碗碟。
下一瞬她便极其难耐地想要起身离开桌旁,但对方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
见她险些摔倒,赵时隽扶着她臂弯,蹙着眉心低头朝她脸上看去,“问你话呢?”
茶花用力地咬着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可一口下去疼得她眼泪几乎都忍不住。
咬不得舌头,她便想换成手指递到唇边咬住。
偏生手腕又被一只有力的手掌给紧紧握住,她被拽了一下,便往他下巴磕去。
额头碰得生疼,茶花仰起脑袋触到个凸起的物件,准备咬些什么的小嘴便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了上去。
赵时隽霎时闷哼了一声,浑身一僵。
他掌下微微施力,惹得小姑娘啜泣了一声,又绵绵地道了个“疼”
。
他捏住她软乎乎的脸颊,盯着她的目光难免带上了几分凶意。
茶花被他捏得难受,到底没藏住心底深处的一些怨念委屈,泪眼朦胧地闷闷道:“讨厌你……”
讨厌他这么坏,偏要捉着她和哥哥不放……接着那沉甸甸的醉意袭来,竟叫她这样也能阖眼醉倒。
赵时隽霎时蹙眉。
什么破药,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问出,反而问出句胡话来……乃至隔天,茶花醒来忆起昨夜醉酒似乎被男人问了什么话的情景时,心口也霎时跟着一阵发紧。
赵时隽过去时,小姑娘背朝着他,正坐在榻前照看哥哥。
茶花见他过来,自是当做昨夜无事发生,给他泡了杯热茶。
“待哥哥这高烧一退,我与哥哥便不好再叨扰殿下……”
赵时隽听到这话,冷不丁想到她昨夜说着讨厌他的胡话,眼底冷了几分。
“急什么?”
他说着转而便将那茶盖重重地盖上,对冯二焦吩咐:“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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