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另一间谢明远、公孙瓒和张飞,几人相谈甚欢,在张兴的熏陶下张飞的思维与眼力远超常人,谢明远和公孙瓒聊得一些涿县相关民生和流民安置的事物时,张飞在一旁在一旁听闻,偶尔提出的观点让两人大为诧异。
几人聊得起劲之时,张兴喊人敲门了,公孙瓒不由眉头一皱,对有人打扰有些不悦,但想到今天是谢明远收徒的日子,才释然。
谢明远和张飞听到了则是面色一喜,谢明远摆摆头让张飞将人带过来。
张兴进门先后向两人行礼,张飞直接给公孙瓒引荐道,“伯圭兄。
此乃舍弟张兴,此前的一些观点都是平日与舍弟相处时受其影响而得。”
这下公孙瓒倒是起了兴趣,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谢明远突然说道,“伯圭,你别看张兴现在年少,估计过不了多久,他可就是你师弟了。”
公孙瓒诧异道,“师叔,此话怎讲?”
谢明远没有正面回答,“你应该知道,早些年我就有收翼德为徒的打算。”
闻言,公孙瓒点点头说道,“当时小侄刚当上涿县县令,对此也有耳闻,还特意打探了一番。”
张飞在旁边听了,则是面目一赤。
谢明远继续说道,“本来我已经死心,但就在前几日,翼德和张兴来府拜访,给了我一个不可拒绝的条件,让我帮忙引荐子干,还顺带让我收了翼德为徒。”
公孙瓒对目前这个少年更是好奇了,说道,“不知是何物,竟然让师叔觉得老师必然收他。
方不方便让我也见识见识?”
谢明远摇摇头说道,“此物事关重大,以后有你老师回来自然可见分晓。
不过,你可能不知道,此前名传涿县的小炒肉等特色菜肴和今日这酒肆一切的器具都是张兴弄出来的。”
公孙瓒对着张兴说道,“那我这未来的小师弟算是天资聪慧了,不过身为儒者,当以修齐治平为本,致力于圣贤之道,而非将心神耗费在此等琐碎之技,是否有些舍本逐末了。”
张兴说道,“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劳逸结合,读书读久了容易导致脑子僵化无法理解圣贤之理,偶尔放松发明些器具和吃食,也是为了愉悦身心,让自己的状态更好以便更好的理解书中奥妙。”
公孙瓒和谢明远听了后点了点头,对这个观点表示赞同,毕竟享受是人的天性,能过好一点的生活,谁还想过着苦日子啊。
一时间公孙瓒对张兴的印象好了起来,而张兴也是初次见到三国里的名人心里那股忐忑和兴奋在这一问一答中平复下来。
接着几人就有沿着之前的话题讨论了起来,由于从张飞处得知张兴的才能,公孙瓒还特意拿出一些问题来考教考教张兴。
不一会儿,陆陆续续来了很多客人,如涿郡太守的管家、官学的祭酒、官学另一位博士、卢家的管家、县丞的管家、涿县和涿郡其他周边的几个家族族长或管事,还有之前谢明远教过的一些学子有空的也一一到来。
这样几人就不好待在楼上,有些来客还是要谢明远亲自在楼下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