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宅子里的女人们都巴巴地瞅着竹岚院,鸾枝的肚子却是越发争气的踏实了起来。
没有滑胎,没有早产,二爷更没有与她生出隔阂,反倒无以复加地宠惯了起来。
但凡鸾枝想要的就没有不给的,但凡鸾枝张口的就没有不答应的,有时候鸾枝贪思烟瘾,身子骨儿没有力气,连饭都是他一口一口喂着哄她吃。
就连老太太那边都去得少了,去了也不叫祖母,只管随着众人叫老太太。
恁般桀骜的人才,竟是被一个小媳妇迷得服服帖帖,直把一群寡居多年的姨娘得发酸,怎的自己就赶不上这样好命,遇到的都是那短命的薄情爷
老太太瞅着小两口儿的恩,心里头嚼着不是滋味;邓佩雯那边呢,也不见催、也不见问的,又探不着底,两厢里一着急,心火就旺了,干脆推脱身子不爽利,躺床上装病不起来。
鸾枝心知肚名,却也懒得去拆穿,只派人送了几回汤过去。
晓得这一个个红唇白面的女人都在等着抓自己把柄呢,都巴不得不把她扶正,便越发的疼着沈砚青,偏把恩做给众人。
那被烟膏儿熏喷后的身体,动不动就犯懒,渐渐的门也不出了,便画搬了两盆花进来,每日个只在自己院中走动。
沈砚青巴不得她不出去和人接触,没过两天就让魏五把旺财又牵回了院子。
自此闲杂人等更是靠近不得,鸾枝的耳根也愈加清净了起来。
日子就那么一天天的过着,好像特别的安静,又好像隔着一层薄纸,底下包裹着什么蠢蠢欲动,道不出个所以然,莫名的不甚踏实。
陈妈领着裁缝进来,手上拿着布面花样“二奶奶醒着呢吗得新做双新娘鞋,二爷说要您亲自挑挑鞋样”
鸾枝正抚着肚子给元宝如意哼歌儿,那歌声幽幽空灵,好似秦淮河上夜半荡浆,只把两只小东西听得安静又乖巧。
见人进来,不免抬头问“昨儿个才改了衣裳,怎么今天又要鞋了”
陈妈笑眯眯“可不是瞧把我们二爷急的,一天都多等不得,说是要把您提前抬举呐,日子就定在这个月初七,没几天了,小的们都在着急准备着”
瞅着她圆脸上的笑弧,鸾枝不由红了脸,好个腹黑的狐狸,就说最近怎么着有些不对味,躲躲闪闪的,原来暗地里藏着这些勾当呢。
便噙着嘴角嗔怪道“这样大的事,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儿也不问问我同意不同意。”
陈妈连忙掌嘴巴“说是要给您个惊喜呢,瞧我这张破嘴给说穿了二奶奶您就权且当做不晓得吧。
二爷为着您,那可真真是掏心掏肺的好,天底下再没有第二个男人比他更用心了”
“他他这人惯使坏,平日里可没少气我,陈妈你可别被他迷惑了。”
毕竟盼了那身份太久,内心里掖不住甜蜜,鸾枝抿着嘴儿,懒懒地把脚儿伸出去“就挑那个牡丹金线的吧,喜庆。”
“诶诶,二爷也说您一准喜欢这个”
裁缝是个四五十岁的唠叨婆,矮矮胖胖的,粗糙手指把鸾枝脚面抚在掌心,一边比量,一边啧啧直赞叹“难怪外头都说二奶奶把二爷吃得死死的,只这一对玲珑小脚儿,哪个男人不动心我们二爷也真是好命,两个女人,一个会做生意,一个会持家生养,只怕吃完了二奶奶的喜酒呀,回头邓老板的喜酒也要”
“咳”
话还没说完呢,却听到重重一声咳嗽。
好个嘴碎婆子,不要命了
陈妈清了清嗓子,不阴不阳地瞪了裁缝婆子一眼“二奶奶身子大了,睡得多,早些量完了出去吧,吵吵些什么。”
连忙岔开话题。
鸾枝心尖儿莫名一颤,哪里肯轻易放过“这位嬷嬷刚才说的是什么叫两个女人邓老板几时又冒出来的喜酒”
挨千刀的,让你嘴贱陈妈拼命剜着眼睛。
裁缝婆子这才惊觉说漏了嘴,心里头都是后怕,连忙改口道“哎,是庆功宴呢。
听说月底商会重选,二爷这回当上咱宝德县的副会长啦”
撒谎,刚才听到的明明不是这个
鸾枝可不好哄,蓦地想起邓佩雯那张笑容可掬的脸,早先的时候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这会儿被一点拨,却忽然想起来最近两次的家宴都有她。
回回她一来,老太太的病就好;每次来还都给自己带礼物,一口一个鸾枝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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