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嗤笑一声,随意把酒壶往地上一摔,眸中清明比月色更甚:“赵姑娘既然想拉我下水,也要这般高高在上的模样吗?”
我不想去听他话里的嘲讽,一板一眼地重复道:“我要进宫。”
“凤栖宫?萝筠殿?”
他黑着一张脸,那眼神就想要把我盯出个洞来,“我凭什么帮你?”
我也看着他,嘴边慢慢扯出一抹笑:“太和殿。”
李渊明显是被我不在意的语气吓住了,那双漆黑的似乎光都照不进的眼有了一点神采,他嘴巴绷成一条直线,锋利的下颌更像是一柄淬了毒的刀锋。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李公子不用管我死活,把我带进去就成。”
我往前一步,抢先道。
他掀起眼皮,视线定在我身上一瞬就移开,弯腰拾起搭在塌上的银质镶边牛皮腰带。
我看着他把衣带系好,把腰带往腰上一扎,看着他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外袍,腹诽道,好一个哑巴,给句痛快话不成嘛。
直到他一脚踢开地上的酒壶,骂骂咧咧:“看什么看!”
我这才转过身去,忙道:“失礼失礼!”
“才知道失礼?翻我家院墙,还看男人换衣服,灌什么迷魂汤才会喜欢这种女人,连我妹妹半根手指头也比不过!”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世间千万种方法,他偏偏要选最极端的。
此刻我站在皇城脚跟儿,整齐厚重的脚步声,甲胄摩擦的混沌声,与我仅仅只隔着一道高高而立的院墙。
周闻安像只护雏的母鸡把我护在身侧,那双眼睛锐利如鹰隼,搭在剑柄上的手仿若下一瞬就要利刃出鞘。
我忙探身,谄笑道:“大哥,咱们等人?”
李渊凉薄的脸庞隐在夜色里,平静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传过来:“等。”
……
风急,带着些白日里的尘埃,把李渊身上的酒气吹散了大半。
我梳着宫中常见的垂耳髻,身上的淡粉色窄袖短襦和同色系下裙,还有着香樟木的味道,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处翻出来,正好又被我用上。
峨眉月挂在枝头,细如银线,更衬得夜色醇厚。
他毫无征兆就来拽我的衣袖,我一个趔趄就被他拖地往前走。
周闻安也急得一把扯住我的另一只衣袖,剑鞘带起一阵风架在李渊的脖颈。
他也不恼,只是回眸看了我一眼,慢条斯理道:“你只有一盏茶的时间。”
周闻安拽着我的手松动了些,他咬紧牙关,额角暴跳的青筋是他的满腔怒意,我反握住他的护腕,示意他松开:“等我。”
他没再阻拦,脸色瞧着也不好,慢慢收回手,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李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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